文雪旗回到家后,跟父母简单的说了一下大姐的情况。
文妈妈敏锐的捕捉到,大闺女在婆家过的不顺心的信息,愁的她坐立不安,一夜难眠。
小儿子豪豪还小,不能给她大闺女撑腰,她男人又是个没用的,就靠泥瓦工挣点饭钱,没权没势没地位,老邹家肯定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说拆迁给点钱,但是这钱还要等着全村都拆完了才给。现在秋忙着,村里没有人动手拆房子,这补偿款不知道猴年马月能下来。
在补偿款下来之前,她大闺女都不敢挺直了腰板说话。
一想到这里,文妈妈的心上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难受压抑的要命。
她一脚把文爸爸踹下床,指着他大骂,“你还睡你还睡!你是猪吗,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闺女受了委屈,你一点都不难受,都怨你没用,闺女才受委屈的。”
文爸爸一骨碌爬起来,一脚踹倒了衣架。
“徐秀凤,俺是看儿子小才不稀罕揍你,你再敢闹事,俺用开水烫了你。”
窗透初晓,公鸡喔喔的打着鸣,文雪旗被哭闹声吵醒,很是无奈。不知道这两口子又做的什么妖。
她去堂屋,把睡眼惺忪的弟弟,抱到了自己床上,然后假心假意的劝她爸妈。
“婆家都是看陪送的,咱家给我大姐多配送点东西,谁敢小瞧我大姐。现在最重要的是多赚钱。”
文妈妈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拽着文雪旗的头发就往外走,她还有脸说!
“别以为不问家里要钱就了不起,像你这么大的丫头,谁不月月往家里送钱,就你是个特殊的,一毛钱也不拿。你给俺刨地瓜去,你给俺出去挣钱去,你给俺挣大闺女的陪送去。”
文雪旗挣扎着,不愿意跟着文妈妈出去,她预测今天刘副厂长回来找她,所以想要在家等着。
“妈,你放手,我在家一样挣钱。”
文妈妈大骂道,“你挣个屁!”
文爸爸一脚将文妈妈踹倒在地,“俺早说过了,二丫头得考大学。你个龟孙女人,再敢胡乱闹,俺揍死你。”
文爸爸向着文雪旗,“二丫头,你别听你妈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俺过几天结工程款,给你拿着上学去。你天天上课写作业怎么挣钱?你妈不给你钱,俺给你钱。”
文爸爸因为她出主意,多得了一大笔拆迁款,对于她的态度大为改观,铁了心要支持她考学往外走。
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张口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