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脚上不方便,两腿又直哆嗦,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四处扒扯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文雪旗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突然大笑了起来,她双目圆睁,嘴咧到最大,面目很是狰狞可怕。
诡异的笑声,划破了秋日的长空,惊得一群麻雀拍翅飞走。
“老妈妈,你这几天晚上别睡觉,仔细听听,是不是有小孩哭?那是俺三个闺女想你了……”
说完这一切,文雪旗再次用渴望尸体的眼神,看了她一遍,然后轻飘飘的出了院子。
一到外面她差点没笑过去,徐姥姥最后那惊恐慌张的样子,简直太合她心意了。
攻破敌人,最省事的方法就是从内部击破。
先败其心,乱其意,使其坐立难安,茶饭不思,则大功告成也。
以后,入夜了,她就时不时来这老不死的屋后面,学着婴儿啼哭几声。
你就等着这老不死的疑神疑鬼的,自己吓唬自己。希望她早日精神失常,自杀身亡。
真是想起来就觉得痛快!
文雪旗瞧着不远处有只小草狗,就把疙瘩汤和油盐卷子全喂了它。
徐姥姥这种牲畜都不如的东西,不配吃饭。
小草狗吃了东西,摇着尾巴感谢文雪旗,追着她的手一阵乱舔。
文雪旗担心它之前碰过脏东西,躲着不给它舔,那狗子就欢快的上蹿下跳,追逐起她来,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这么开心,如意了?”
嗯?他来做什么?
吴禹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双手插在裤兜,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
声音低沉,脸上还有些许的怒气,不知道是怎么了。
狗子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表现出敌意,挡在文雪旗面前汪汪直叫唤。
吴禹同不顾小草狗的警告,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每一步都伴随着怀疑与审视的目光,视线跟她正面交锋。
在离她还有两步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那双平日里似醉非醉的眸子,此刻深邃如潭,谭水里只有文雪旗一人。
白色的衬衫被汗水浸透一小块,胸前的扣子开了两颗,可以看到发红的脖子,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愤怒。
文雪旗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安感席卷了全身,她垂眸看着腿边的小草狗,声音有些低,“你……”
吴禹同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