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首诗纹银十两。”
听了对方的回答,白阳都有种骂娘的冲动了。这是让大家作诗吗?这是变相的卖白阳纸吧!而且也就一张纸而已,居然要十两纹银,你这赚钱的速度比我这个生产白阳纸的还快啊!此刻,白阳到是有开始佩服起对方了。
“小二,这也太贵了吧,外面一张白阳纸也没这么贵啊?”
“这您就说错了,外面是没有这么贵,但是您的看来咱们这里吃饭的人都是些什么人,那个是差钱的人?我们开价低了有的人都会说,和他们的身份不匹配呢!”
听了这种神逻辑,白阳也算是服了,你多收了别人钱你还受委屈了?有钱人的生活咱们是真的不懂啊!
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守人家的规矩,该给多少就给人家多少,再说自己也不差这点钱。
看着陈宫交了钱,白阳也没想着再嘚瑟,装什么深沉,对着贾诩道:“文和,我说你写。”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艰辛苦。”
听了白阳作完诗,贾诩也写完了,一脸高兴的对白阳道:“主公,您看诩写的怎么样?您真是随时随地关心百姓疾苦,和您一比诩不如也。”
“主公,您这首诗一出,天下谁人不识您。只是在这达官贵人进出的万里香酒楼挂这样的诗会不会不太好。”陈宫也感觉这首诗好,只是在高兴之余又怕白阳得罪了世家望族,所以提醒白阳,希望他谨慎考虑。
但是,白阳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在他心中想来,真正有才能、有实力的人绝不会这么浅浮,因为自己所做的一首诗就觉得自己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而且,白阳也有自己的心中追求,自己的操守和心中的坚持,不能就怕为了这个为了那个而扭曲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
“不用怕,该对立的迟早会对立,我就不相信了,当今社会,大汉朝如此多人,会没有和白某志同道合之辈。”
白阳说完之后,对着陈宫道:“公台,再给小十两纹银,文和执笔。”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
“好诗、好诗。敢问这位公子,这两首诗可有名字?”
“当然应该叫悯农一首和悯农二首了!”
白阳突然听见有一空灵知性的女声传来,随口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