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事情,又不能损耗太多自己的利益。
而且,韩馥也不可能让人来常山查账,当然,这种事情白阳也不会允许。但是也不能让韩馥感觉太少,到时候觉得有没有都无所谓。
按照现在每月十万的份额,韩馥一年坐等就可以拿一百二十万两,这个份额足可以让他疯狂了。
要知道白阳这个太守当时前后也就花了一百二十万两而已,这就好比韩馥一年就可以白得一个太守,何乐而不为。
“州牧大人,这次我们俩是来求救的。”
“嗯!什么意思?可是我贤弟出事了?”韩馥听到贾诩的话一脸的诧异,好好的求什么救?在翼州城谁能把白阳怎么样?
“州牧大人,还不是因为白阳纸的事情。现在想来,这白阳纸根本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前几天,张让急招主公进京。我们也没有多想,当即就和主公商量一番,几个人日夜兼程的赶到洛阳。但是,想不到事情这么棘手。我们去了又送银票又送野山参,但是人家根本看不上。最后才表明意思,说是要咱们白阳纸百分之二十的交易总额。你说说,这事还有法做吗?要我说,主公不如把作坊停了的了,到时候就清静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
听了贾诩的话,韩馥没有急着表态,他只是起身左右来回的走动起来,看来他也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利弊。
韩馥有他的考虑,他必须把自己和张让的权势做一些对比,接着就是自己得到的利益有没有必要让自己得罪当朝名声赫赫的十常侍。
虽然自己也有些能力,但是单独对抗张让等人肯定是没有什么胜算的。当然,要是联合其他人这当中的利益纠葛就会牵扯甚多。而且,这种人情是很难还的。自己想要帮这位贤弟,保住自己这点收入看来的好好想个办法啊!
“贾先生,难道你们没有说这白阳纸的运作中有我韩文节的参与吗?”
“州牧大人,我们都说了,该想的办法也想了,这不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您吗?这张让很是可恶,当时我们还没有说您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看来对方对咱们两方之间的事情知之甚详啊!而且,当时百分之二十的交易总额也是张让直接一口提出来的,并且是不容置疑的那种口气。”
韩馥听了贾诩的话之后,摆了摆手对贾诩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会给我贤弟一个交代的。既然这件事是因我这边而起,我对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韩馥想了想又对贾诩道:“我在这里想办法给张让等人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