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则之想到这里,握紧旗杆,恶狠狠的盯着总旗,毫不退缩。
“总旗,没有酒肉啊,小六子的情报不对啊。”
一群土匪把这群保长和甲长搜了个底儿朝天,除了被吃过的半个饼,啥都没有。
王则之看到那半个饼,眼睛就红了,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乞讨得来的,被这几个狗东西保长给抢了。
“肯定有,肯定有,他们亲口说的,不信,你问他们。”穿着一身黄色泥巴衣,打探消息的小六子立马跑出来辩解起来。
“嘿,有意思。”
总旗瞅了眼恶狠狠的王则之,慢悠悠的来到那群保长面前,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声问道。
“你们说说酒肉藏哪儿了?”
十几个保长和甲长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小眼干瞪眼,他们原本是打算押着王则之去县衙换赏钱,然后买酒吃肉。
至于酒肉他们根本没有,更别提藏了。
“没…没有。”其中一个保长结结巴巴的回道。
“噗~”刀入皮肉的声音轻轻响起,总旗用一把锋利的腰刀,一下刺穿此人身旁保长的脖子。
“呵~嘶~”那人脖颈鲜血喷洒,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随后气绝身亡。
“想起来了吗?”总旗慢条斯理的问着最先回答的那人,擦了擦刀身上的血液。
最先回答的那人被溅了满头满脸的血液,此刻他双目呆滞,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舔到了鲜血的腥味儿,随后屎尿齐流,晕了过去。
“嗯!~不雅。”总旗捂着鼻子很生气,随后走到那人身侧,用刀子在他脖颈处比划了一下。
“噗…”一颗人头落地。
“嚯~嚯~嚯~”
四周的土匪兴奋的嚎叫起来,他们就像一群行尸走肉渴望鲜血的刺激。
剩下的人中,有四个保长见状,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他…他他他…是他…”
其中一个尿裤子的保长,疯了一样的指着王则之,但是可能吓坏了,除了指着王则之,和疯狂的喊‘他’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总旗疑惑的看了眼王则之,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年有酒肉?
“看样子吓傻了。”总旗刚说完一刀把那保长的嘴连带头颅,劈成了两半。
“不擦了。”总旗有些意兴阑珊,握着刀在甲长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我有酒肉,我带你们去。”甲长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