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看了,小六子…”
“太娘的,精神点,没吃饭啊。”熊甲长一听立马一人踹了一脚,几人纷纷打起精神,尽力刺起来。
就这样他们九人白天练习刺枪,晚上被安排在洞口靠着山壁睡觉。
由于王则之给他们争取了一下,混天王本来只打算给他们几人一块饼,一碗汤,最后给了三块脸大的饼,三碗汤,就这样,几人都对王则之感恩戴德。
行动前一天晚上,九人挤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够暖和一点。
“甲长,他们都睡了。”
其中一人探头,往土洞里瞧了瞧,又悄悄的摸回来。
“甲长,咱们跑吧。”
这人一开口,其他保长都希冀的看着甲长。
甲长把手穿在袖子里,往土墙上一靠。
“要跑你们跑,我可不跑。”
“甲长,这就一群土匪,咱们呆下去迟早死在这里。”
“乌漆麻黑的你看得到路?”
几人抬头四处张望,他们发现除了乌黑什么都看不到。
夜盲症,这个时代穷人们的通病。
“还有,咱还吃了毒药,跑了也活不成,在这儿有吃,有喝,不用交田赋,不用抓兵丁,多好。”
甲长说完就仰头开始睡觉。
其他几个保长见甲长不说话,纷纷扭头盯着今儿个不吃泥丸那个。
“大牛,跑不跑?”
大牛没说话,往甲长身上靠了靠,也开始睡觉。
剩下几个保长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个挤在甲长身旁缓缓入睡。
“都他娘的起来,干活了。”
天还没亮,小六子就一人一脚把他们叫了起来,一人发了一个大饼。
几人拿着热乎的大饼,兴高采烈的吃了起来。
“拿好你们的武器,饼不要吃完,留一半,跟着走。”
王则之也拿着一根木矛,不过他的木矛比几人的精致多了,这是他打磨了一夜才做出来的。
随后小六子拉着自己的小毛驴交给了王则之,他自己跟着哨探先行出去了。
“熊甲长,牵马。”
“好嘞。”
王则之一说,熊甲长立马屁颠屁颠的过去牵了小六子的小毛驴。
“他娘的,这大清早的还有点冷,兄弟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