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呢。”叶子在田边恢复了孩子的天性,活泼起来。
一会儿,绿豆汤送了来,她让叶子招呼着大家歇一歇,等人都来了,却发现苏三不见了,这才干了一个时辰,小松过来跟卿娘说:
“刚才那人在打听产量,问李叔,地里能打下多少粮。”
“知道了,如果他再出现,你带上小柱跟着他,小柱熟悉这里的地形。”小松是刘嬷嬷的长子,已经十八岁了,他性格沉稳、极有主意,没有他爹的怯懦,嬷嬷将这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们都明白了,苏三这是要卖粮啊,那天她专门当着里长的面,跟叔祖说了自己的打算,就是防着这一手的。
可苏三两口子竟然都不见了,卿娘叫人去房里查看,细软也都没了,这是跑路了啊,她当下请来了叔祖和里长,
“开镰那天还在,后来忙起来,也不知何时跑的。”逃奴是要报案的。
有了这个案底,卿娘安心收麦,这几天,所有人都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白天黑夜不停的干着,就怕天下雨啊。
这几天太阳好,麦子脱壳很顺利,他们专门留了一亩过称,竟然收到了近三百斤,把个李大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乡邻们也都羡慕的不行。
“人家李大就是把式,这粮种的,今年你家能给你多少?”隔壁的花枝爹问着李大。
“三成,今年是我们大小姐做的主!”大家都意味深长的笑了,苏三成为逃奴全村都知道了。
果然,就在麦子要入仓时,一队骡车来到了苏家村,来人直奔晒场,扬言来装麦子的!
“你们看,这是苏三大管家的契约书,上面还有他的指印呢,总共是一万五千斤的麦子,来人啊,用袋子装。”
“等等,苏三啥时候是大管家了?我怎么不知道?”卿娘正好在晒场。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知道个啥?去去,快去装,爷这袋子装满整好是一百斤,也不用称了。”
“笑话,这是我们伯府的大小姐,麦子是我们庆文伯府的,你说装就装啊,你谁呀?”小松瞪着牛眼问他。
“啊,大小姐,不会吧,这麦子是我买的呀,这不,苏三管家卖的,银子都拿走了,整整五十两呢!!”
五十两?那卖的还真不低,可惜了,卿娘怜悯的看了那人一眼,看来是个粮食商了,
“苏三是我府里的奴才,可他是个逃奴,伯府已经报案了,不信,你可以去县衙查查,他说什么你就信啊?”
“不对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