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廖蔓莉对谭媛的态度有目共睹，难道我有说错吗？”
“李慕雪，回答我的问题，你确定你曾经听过廖蔓莉说的‘恨不得谭媛去死’这样的话吗？”
“我——我——她一天说那么多话，我怎么记得那么多？”
“李慕雪，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曾经听廖蔓莉说过‘恨不得谭媛去死’这样的话？”
“是，我听到过。”
“时间地点，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在场吗？”
“这个——这个我不记得了。”
“你是不记得时间地点还是廖蔓莉说过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李慕雪被罗律师问得说话也变得大声起来。
罗律师潇洒地转向法官，对着法官行礼，“我的问题问完了。”
公诉人看了一眼李慕雪，低头在面前的文件上写了几个字。
“法官大人，我申请传唤下一个证人，谭媛的哥哥谭明。”罗律师说。
法警走过来打开栅栏门，示意李慕雪可以走了。
“我还没说完呢，廖蔓莉真的那么说过！”
“请保持肃静！证人请离开。”
李慕雪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证人席，谭明从门口走了出来，来到了证人席位上站好，手按圣经宣誓。
罗律师走到了谭明的身边，“谭明，请你详细描述一下事发当晚停电的那段时间你都见到了什么？”
“停电以后，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我妹妹。她从小就怕黑——”谭明停顿了一下，伸手擦了擦眼角。
他继续说：“所以我就往我妹妹房间的方向走过去，走到半路，我遇到了沈慕蓉的母亲洪言。我想着我妹妹有翁翠珊陪着，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洪老太太一个人我就怕她出什么事，所以我就扶着她去了甲板，到甲板上我们就分开了。”
“谭明，你确定你说的全都属实？”罗律师打断了谭明。
“当然，这些事情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沈慕蓉回头看了一眼洪言，两个人目光相对。
洪言为了帮沈慕蓉打掩护，邢所长找她的时候她曾经说道停电的时候自己是和沈慕蓉在一起的，但是她却忘了自己在去甲板的路上曾经遇到过谭明……
罗律师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了书记员，书记员递给了法官。
法官看了一眼，抬头看了一眼罗律师和公诉人，举起小锤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