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这一身僧袍是怎么回事?”
“来寺庙里自然穿僧袍嘛。”
“既然能来寺庙,那也是个得道居士。我说大师,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施主是无意间来此,自然想出去。了然不需要出去,了然是自愿进来的。”说着了然居士一脸向往地把目光投向远方。
“啊?还有人自愿进这个什么‘神仙打墙’吗?”
“外面太乱了,还是这里清净。”
汪亚纶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说大师,你不用吃饭的吗?”
“佛家素有辟谷修行,不需要吃饭。”了然居士摇了摇头。
汪亚纶观察了一下这个居士,他面色红润,气色很好,举手投足之间一派仙风道骨,不像是普通居士。
“大师,佛家讲究有缘。既然今天我们两个人在这个什么墙里面遇到了,我能不能问大师一些事情?”
“参禅悟道了然甚喜,施主请讲。”
“不是什么参禅悟道,我也没有那个道行,我就想问问,大师擅不擅长找东西?”
了然居士摇了摇头,“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可是施主与了然有缘,了然定当帮施主这个忙,施主要找何物?”
“一封遗书。”
“遗书因何不见?”
“这事儿说来话长,我简短跟你说一下。”
于是汪亚纶就把游轮之行简短跟了然讲了一下,并且提到只有找到这封遗书,沈慕蓉才能脱掉这一身官司。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施主是沈慕蓉女施主的朋友?”
“对啊,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女神,大师懂不?”
了然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好了,大师,我跟你说完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找找这封遗书?”
“当然可以,遗书还在船上,我不仅能帮你找到,我还能帮你找到那位谭媛女施主出事地点,如何?”
“哎呀,那敢情好啊!我就说大师是个得道高僧。”
了然单手举起,“不敢不敢,只是希望施主不要告诉任何人是了然帮你找到的,如何?”
“行行行,只要大师你帮我找到遗书,我都听你的。”
“施主能否以沈慕蓉女施主的福祉起誓,如若施主泄露此事,沈慕蓉女施主则孤苦一生,如何?”
“哇——出家之人,你也算是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