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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那么多记者在外面,你这是做什么?”沈楠冲过去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裹住了翁翠珊。
“怕什么,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沈楠闻到翁翠珊一身酒气,估计还没醒酒。
要么就是酒已经醒了,想借机耍酒疯。
“翁翠珊,你听我说!我一直在酒楼睡到今天早上扫地阿姨叫我才醒,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我送你回家的,这一点我的司机可以作证!”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石锤日报已经全都报出来了,刚刚门口的那些记者也已经拍到了,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翁翠珊悠悠地说,一边说着一边往沈楠身上凑过来,沈楠往后退,一直退到了门口。
他身后就是门,门外面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现在他可以说是无路可退了。
“事到如今,我们如果不做点什么出来,平白无故背锅,何必呢?”翁翠珊伸出手指在沈楠的胸前画圈。
沈楠一把推开翁翠珊,翁翠珊站立不稳差点摔倒,沈楠又伸手拉住了她。
“翁翠珊,你听我说。你爱侯阳明我懂,我心里也有我自己的爱人。我们不能因为被人冤枉了就自暴自弃。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无论别人怎么说,昨晚上我和你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在离你十几公里之外的酒楼,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