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请问这个多少钱？”张应凤举起一瓶乳液。
一个柜姐扫了她一眼，“1899。”
“这么贵？”张应凤嘟囔了一句。
“还有更贵的你要不要？”柜姐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极致紧肤精华素，3499。”
明知道张应凤买不起还要推荐，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人吗？
张应凤放下手中的乳液，“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脚上的高跟鞋还踩在了那人的脚上。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没看到。”张应凤连忙道歉。
身后的柜姐捂着嘴笑话她。
“现在没到下班时间，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张应凤一抬头，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居然是苏秦！
“苏总，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怎么不能来这种地方。我觉得我这张脸也需要擦一擦那个什么来着？”他对着柜姐说。
柜姐马上举起手中的两个瓶子，“极致紧肤精华素配上这个面霜，还送面膜，全套8888。”
“那帮我拿一套给这位小姐。”苏秦指了指张应凤。
“苏总——这怎么好意思，这——这——”
柜姐动作迅速，马上就把纸袋子拎过来塞在了张应凤的手里，“苏先生，要不要帮沈小姐选一些东西呢？”
“她平时喜欢用什么？”
还没等到这个柜姐回答，旁边又挤过来其他柜台的柜姐，把苏秦团团围在中间，各个都说沈慕蓉平时在他们家拿货。
最后苏秦一家买了一套，有实习生勤快的已经把移动POS机拿了过来，苏秦把手机往上一拍付了款。
司机走过来接走了他手上的袋子，柜姐还没打算放过苏秦，还有跟着苏秦的意思。
苏秦一挥手，“把新产品册子给我司机拿几本，我让沈小姐慢慢挑了再过来。”
柜姐们都知道苏秦这种人不能得罪，他说什么她们就照做就是了。
张应凤一直没离开柜台，她觉得自己应该跟苏秦说点什么才好。
“怎么了？还想买什么吗，要不要我一起给你买了？”
“苏总，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都是小礼品，本来是拿不出手的。我这是碰巧遇上了，就买了送你，不用放在心上哈。”
苏秦拍了拍张应凤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护肤品专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