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的黄脸婆难得的折腾了一番。
之后自然是身心疲惫,外加着酒劲有些上涌,他背对还在刷手机的黄脸婆,呼呼的大睡了过去。
只是在他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大力的推搡传来,直接将茅东临给吵醒了过来。
“你个癫婆娘是闯到了鬼(宝庆土话,同撞到鬼是一个意思)了么?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把我吵醒干什么,不知道明天我还要去秃头家的石场里面做事吗?”
被推醒过来的茅东临,一脸恼火的对着自己家的婆娘喝骂了起来。
奇怪的是,平日间不肯吃上半点亏,不管可怜的茅东临说点什么,都会说一句顶上三句的婆娘,却是少见的没有回嘴。
反而是一脸煞白的指着窗外,小声的说到:
“东临你听到了没有,在我们家的门外是不是有女人在哭,好像还哭的很凄惨。”
茅东临闻言之后,竖起耳朵注意的开始的倾听了起来;在窗外屋檐的滴水声中,他还真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
如同自己的婆娘所说的一样,哭声传来的源头正是大门口的位置。
说实话,大半夜听到了这样的哭声,就算茅东临一个这样的大老爷们,都觉得很有一点的心里强烈发慌。
随后在茅东临心头升起的,却是巨大的怒火。
这是谁家的婆娘被男人打了,就算是不想在自己家哭,也要跑到没人的地方去随便你哭;大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门口,这不是吓人么。
“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家的婆娘在哭,管她是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今天我都要好好骂她一场。”
说着这话的同时,茅东临披着一件衣服下床了。
他穿着一双拖鞋,就踢踢踏踏的走出了卧室,向着大门的位置走去;为了加强自己的气势,他在外面的房间角落中,还顺手的抄起了一根扁担。
随着他向着大门的接近,传到了耳边的哭声果然是越发的清晰。
一把用力的拉开了大门之后,茅东临一手举起了扁担,嘴里大声的骂道:“你是哪个屋里的婆娘,这是闯到鬼了么?”
借着房间传出去不甚明亮的灯光,他看清了门外的人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甚至上古刚刚才雨停的原因,她全身上下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因为对方此时正低着头,在不断哭泣的原因,在散开的头发下,茅东临根本看不到对方的那张脸。
不过光是看到对方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