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遥敬姜不器:“谢谢向公的盛情款待。”
“本公特意请了我们最有名的乐师来为太子接风洗尘。”姜不器拍拍手,走出来一群身穿淡青色衣裳的歌姬,排在了宴池中央,面向向候。
李青数了数,这些歌姬排了九排,每排九人,正好八十一人,站了这么些人,偌大的治功殿竟然还显得有些空旷。
“哎哟,向候......”李青刚想说歌姬人数不符合规格,已经僭越了天子的规格,就被旁边的商助笑嘻嘻打断了:“向公如此热情款待我们,商助甚是感激,敬姜公。”而一旁的孙云则伸手按住了李青,让他不要乱说话。
姜不器只是举起酒器,不喝,笑看姬正。
姬正低着头,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抓住衣裳。向候僭越礼乐之制,这是姬正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他自幼受过的教育都是不能循规蹈矩,莫说简单的礼乐,其他方面同样不能做处僭越之举。
国家礼法规定,天子九佾,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姜不器身为向国之主,当执行六佾,而此时则九佾舞于殿中,是对轩辕王朝礼制的挑战。
商助同样看向姬正,他也想看看姬正会如何应对,怀有和商助一样想法的还有向国的众多大臣,一时之间,姬正成为了治功殿的焦点。
姜不器僭越礼制,这是毫无疑问的,必须受到惩罚,但是现在受他庇护,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何况想要渡过青江,必须要得到姜不器的帮助,姬正内心十分挣扎,一方面是多年来的教导教会他必须尊礼,这种礼崩乐坏的行为必须得到制止,但是另外一方面又不能得罪姜不器。
思前想后,姬正站了起来,向姜不器行礼,道:“向公,九佾乃天子祭天之舞,您今天于殿上起舞,此乃越礼之举,万万不可。”
“那本公执意以九佾歌舞呢?”姜不器看着眼前的同龄人,看他神情紧张,局促不已,但神情自有一股正气,便哈哈大笑,“既然太子不喜欢,就改回六佾吧。”
一边的大司乐师雪听了,松了一口大气,急忙打手势,让排在最后的三佾舞女赶紧撤退。
其他的大臣本来怒目瞪着太子,当听到姜不器的话后,嘀咕了几句,脸色善和了许多。
“向公仁德高尚,是小王学习之楷模。”姬正举起手中的三足酒樽,一饮而尽,“多谢向公盛情款待。”
“这酒味道如何?”
“甘洌可口,甜中带辣,可谓独树一帜。”
“这是向国特有的酒,叫望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