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我感到肺部在遭受一块硬邦邦的石板挤压,喘不过气来,脸上也湿哒哒的,像在被狗啃。
我张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房间光线昏暗,但我还是一眼看出,啃我的那条狗,就是宋经年!
“给我下去!”我使劲推他。
由于口干声音沙哑,吐字显得软糯。更要命的是,手上没劲,没推动他也罢了,手贴在他胸前肌肉上,一切显得欲拒还迎。
果然,身上的人抖了抖,俯下、身对着我脖子一顿猛啃。
他的唇像导火线,所过之处变得火热,在酒精助力下,将我全身引燃。
我被啃得全身发颤,还羞耻地有了反应,我用仅存的理智拒绝,“宋经年,我是李释。”
“嗯,我知道。李释,我被下药了,你帮帮我。”宋经年一边说,一边扯礼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