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丽丽这么一说,我脑海中那些萦绕不开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为什么宋经年讨厌女人,甚至不让自己的妻子上三楼。为什么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处儿,那啥经验为零。为什么吴丽丽最近狗急跳墙,急着在宋董事长卸任前在宋氏公司立足。
但是,宋经年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能人道呀,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唉,你这什么表情,你该不会喜欢上那混蛋了吧?”姜雅文推我肩。
我连忙摇头否认,“怎么可能!”
姜雅文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我跟你说,别整那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你看戏文里,那些相许对象都是英雄,他宋经年跟英雄俩字八竿子打不着。”
这顿饭吃的跌宕起伏,从菜馆里出来,我双脚像踩棉花上。
林伯又打来电话,这次他似乎淡定不下去了,直接问我到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我告诉他在过去的路上,半小时就能到。
姜雅文双手把着方向盘,挑眉问我,“带着行李,是要去桃源山庄?”
我太阳穴突了突,老实交代,“宋总养病期间,指定我做他的看护。毕竟他是因我而受伤,我不好拒绝。”
姜雅文切了一声,“妹子,你可小心呀,以我多年经验看,他在套路你!”
“套路我,凭什么?我全身上下哪里值得他花心思。”我干笑。
姜雅文瞥了我眼,用力点头,“也是,你除了脸蛋还过得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顺着她的话,我陷入沉默。难道,宋经年是因为生·理上的原因,纠缠我?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恶,心了!
“哎,我问你,他有没有说过,你这护理工作是公事还是私事?”见我一脸茫然,姜雅文一指戳我脑袋,“你满腔心思去报恩,不去公司上班了?”
说起上班,我太阳穴跳得更厉害。这几天忙着与宋经年斗智斗勇,工作二字被丢去爪哇国了。三天没有请假条,按旷工处理,扣除三倍工资!
扣除九天工资,这是要我老命啊!
淡定,淡定,我拍着胸口自我安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脸皮可以不要,工资不能扣。
姜雅文不厚道地笑起来,“有趣,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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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车驶进桃源山庄,佣人们见了姜雅文的车,如临大敌。
“几日不见,大家对我,更敬畏了。”姜雅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