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只是关系一直不亲近,韩忠鹤的母亲脾气到时很好,徐老太太怎么不好也多让着,只是后来韩母生病不能起来后,韩忠鹤回来照顾母亲,与徐家没有走动过,关系也越来越僵。
韩忠鹤见她问起母亲,想着母亲以前与徐老太太关系还行,这才回了一句,“我妈去了。”
徐老太太眼睛眯了一下,低喃道,“比我还小呢,这身子骨怎么就这么差呢。”
什么叫身子骨差?谁又想有病?
韩忠鹤也没想从徐老太太这里听到什么好听的话,左右看在母亲的面上,徐老太太又问起母亲,他该做的也做的,打开门锁之后,低身搬东西往里进。
徐老太太看着他一纸箱子一纸箱子往里搬,提醒道,“韩家小子,你母亲去了,你也要擦亮眼睛,就你找的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这才搬过来几天,每天都有男人进她的院子,一个女人在外面自己安家,又天天有男人来,在旧年代那就是做暗门子的,你母亲一辈子名声好,你可别被她给拖累了。”
暗门子,那不就是指对方是做皮、肉生意的。
韩忠鹤也知道徐老太太嘴黑,可这样说人也太过份了,他猛的起身回过头,眼睛一瞪,“徐大娘,话可不能乱说,不然出事可是要负责任的,秀芬妹子是个好人,自己一个人做生意,就是来的人也是她和合伙人,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外面乱说坏了她的名声。”
“哼,我可是为了你好,不识好人心。”徐老太太冷哼一声,甩上门回院里去了。
韩忠鹤觉得这事真要和秀芬说一说,不然就徐老太太这张嘴,还不把她名声弄坏了,搬完东西,带着这事韩忠鹤回故里了,一进去就见店里有个女人在和秀芬说话,语气也不善。
“刘强到是信得过你,开这么大一个店让你来经营,便是对我这个做妻子的也没有这么大方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信任你。”蒋梅在店里转了一圈,越看心里越嫉妒。
店里的东西确实都很特别,小到香皂在本市别的地方找不到,大到茶叶还有真丝的被面,这些也算是贵重的东西,就是她和刘强结婚的时候买的被面已经算是好的了,却也不及这些真丝的。
高秀芬没想到蒋梅还敢上门来找茬,更说些夹枪带棒的话,面上听着那些话没什么,可细品品哪一句不是在指高秀芬和刘强的关系不正当。
高秀芬岂能让她欺负住了,“刘强是信得过我,毕竟我平时也不接触外人,天天除了店里就是家里,也没有私生活,干净的什么问题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