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精力去警惕四周。
当络腮和尚奔往男室后,黑脸和尚还没有行动。余休静静等待,也没有着急。
不多时,一个身影忽地又从佛堂中走出来。
此人细皮嫩肉,手中正不断的整理身上白色僧袍,光头上大汗淋漓,好似刚刚洗过热水澡。
这和尚正是二当家,白脸和尚。
白脸和尚跑出来,也尖声叫到:“剩下的人,全都跟我去救火!”
“二当家!”其他人看见他,纷纷呼喊。很快,剩下的和尚也跟在白脸和尚身后,赶往男室救火。
一时间,佛堂四周不剩多少人。即便时而有人走到这里,也是急匆匆的跑过。
余休瞥向一旁的黑脸和尚,暗道对方机警。
此人若是心急,在白脸和尚还未出来时就进去,定会和白脸和尚撞上,生出变故。如果不走运,纵火的计划被白脸和尚察觉出来也有可能。
至于白脸和尚为什么没有和络腮和尚一起出来,有可能是两人刚刚正在密室中行苟且之事,不得不分批走出,也有可能是在封锁密室,防止发生意外。
白脸和尚走掉后,黑脸和尚终于忍不住了,他随便转头看了四周一眼,然后就急匆匆往佛堂中走去,丝毫没有发现余休。
即便他看见了余休,也不会察觉出不对劲,毕竟余休这几日只是在寺中读书,毫无出格的行为,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
等黑脸和尚走入佛堂中,余休突地将长剑解下,挎在腰间。
铮!他又一把抽出长剑,举起来,对应着远处红彤彤的火光。看着光洁剑身,余休眼中好似也有火焰窜起,在熊熊燃烧。
“每逢大事有静气。”凝视剑身片刻,他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句。
余休垂下目光,将长剑收在腰侧,然后轻勒马匹,往黑暗中又退了几步,将自己身影掩藏得更深。
夜色彤彤,远处的大火烧起,好似晚霞再次袭来,于天空中掀起一阵阵迷人的绯红色。
余休嗅着鼻间缭绕的烟火气息,心中生出一种夏夜时才有的躁动感,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压抑着兴奋。
半刻钟后,佛堂上依旧诡异的寂静,丝毫没有要走出人的样子。余休耐心的等待,不断摩挲左手中依旧冰冷的尸符。
啪!突然有脚步声响起,一个身着土黄色普通僧衣的光头男子出现在台阶上,他胸口怀抱着包裹,正低头往阶下走来。
余休抬眼注视他,并未行动。很快,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