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休的瘦马完全倒回来,和尚都只是目光凝聚,浑身气力凝聚,但并未起身。
余休走回来,定睛看着络腮和尚,眉头皱起。和尚按捺不住了,轻声问:“小哥盯着某家瞧,是何道理?”
余休不言语,再三看了几遍,略微摇头,然后一踢马肚,让瘦马继续往前走。
和尚心中计较一下,喝问:“你这小子,又冲某家摇头作甚!”
余休却是没有理会和尚的诈呼,毫无惊慌,反倒是口中叹了口气:“居士莫生气,留着力气回家,多陪陪婆娘孩子。”
这下子,和尚豁然起身,喝到:“猢狲,咒我作甚,可是要讨打!”
听见和尚辱骂自己,余休停住身子,转头看过来,盯着和尚冷笑不已:“尔眉心煞气密布,惹祸上身,死期不远还不自知!”
络腮和尚心中咯噔一惊,念头四起:“难道是二弟背叛了我,要带兵来捉我?”
余休又伸出手指,掐了掐,口中自语:“煞属南方,南明离火,火煞……”
听见余休口中道出的几个词,和尚心中更是大惊:“南方,南仁寺就在南方,火煞,某家刚从山火中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