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应该是先来踩点的。”
“来者不善啊。”
“这条道上贼人不少,也不知是哪一波,人数是多是少?”……显然镖师们并不像他们对婢女承诺的那般自信,心中同样很紧张。
接下来又屡屡有人影在营地四周出现,使得整个车队变得有些紧张兮兮的,妇人都亲自走下马车,询问数次。她看见醒着的余休,还强笑着点头,似是在安慰余休,让余休不要慌张。
队中老镖头则是提着一杆铁枪,在营地内不断驱巡,让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不要让贼人钻了空子。
每个镖师都握紧了手中器械,好似四周黑暗随时都会扑出匪徒一样。
余休看见,眉头微皱,他望了眼时不时掀开布帘的马车,轻摇头,站起身子往镖头走去。
“镖头。”余休走到老镖头身前,拱了拱手,说:“贼人屡现不出,许是有诈。还是让大伙分批歇息,免得中了贼人的疲兵奸计。”
“嗯?”老镖头见余休走来,本以为余休也是心中担忧,正准备出言安慰,却没想到余休能说出这番话来。
他眯眼望着余休,摇摇头,“若是贼人势众,一旦稍有懈怠,可就麻烦了。”
镖头见余休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口中顿了顿,说:“此番只能苦熬,车队天亮便会出发,还请小官人安心歇息。”
显然镖头也知道余休所说的情况,只是心中无奈,不得不如此。余休听见,也是微皱眉头,拱手道:“那便麻烦镖头了。”说完他便走回角落,兀自盘坐歇息起来。
余休自是不会明言,说自己已经阴神出窍,探查了四周,尚未发现大队的人马。
夜间,营地四面时不时就会有人影冒出,使得整个队伍都人心惶惶。
等好不容易快挨到天亮,车队中除了余休一人外,其余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而这时,余休睁开眼睛,默默的往东面望过去,一个又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林中。
天明时分,那些匪徒方聚众前来。
不过他并未发现林中有武者潜伏着,都只是些寻常的贼匪。余休估摸着,心到:“一二十人而已。”
车队的镖师们有刀有盾,甚至还有弓,装备齐全。在他看来,应该是可以应付过去,也就不用他出风头了。
“不知是那处的朋友,行个方便可好!”队伍中的老镖头突然提声大喝。
不多时,林中也响起喊话声:“方便可以!把马车留下,再留几个娘们、要细皮嫩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