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
“起阳，你是不是这几年脑子都扔进马桶里了？”夜离也不生气，只是调侃之余，还带了点劝诫，“我根本心里都没她，要是我表示过多的关心，只会让她更伤心，你懂不懂？”
“……”许起阳不语，他最懂夜离。
“而且，我怎么拒绝她？她都什么也没说。”夜离站在俱乐部的走廊里，整个人看上去淡淡如画，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好的身段如此迷人。
“那妮莎……”许起阳吞了吞口水，又道。
“那是莫晓缘自己遇人不淑，和我没半点关系。”夜离道。
“你这样太心狠了吧？至少要告诉人家，你的态度，你对妮莎的看法，是该远离还是靠近什么的……”
“起阳，你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吗？”夜离站在逆着灯光处，看向许起阳的眼睛，问道。
“……”许起阳是沉默。
“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你也知道，我们夜氏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呢。”夜离低垂了眼睑，刘海遮了他半张脸，看不出什么意境，“楚依婷搅得夜氏不得安宁，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安宁。至于晓缘，所有的都是她的造化跟我无关。女人，这辈子，我只剩下小情一个，她好也罢，不好也罢，我就这一课树上吊死了。”
“不改了？”许起阳不可思议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夜离，问道。
夜离勾着嘴唇，笑得十分邪气，却不答话。
“真的就这个？小女仆？”许起阳简直不敢相信，什么时候夜离已经入情如此之深，身边纵有千万个女人，也非她不娶？
“她不是我的小女仆，是龙氏七小姐。”夜离道。
顾小情的身份地位绝非当初的心元家具的千金，而是响当当的龙氏七小姐。
许起阳知道的，夜离要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并且准备一命到底，那大概谁也劝不回来了。夜离的魄力，也不是谁人就可以改变的。夜离能从美伊的梦魇中解脱出来，恐怕也要谢谢这位顾小情小姐。
夜离重新变成了一个人，而不是行尸走肉。
美伊都是过去式了吧？
许起阳想。只要夜离不再多想，和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对他来说重要、独一无二就行了，夜离还是曾经的夜离，有喜有怒，像一个正常就行……
只是，只是，美伊她……
许起阳颔首想了许久，才道：“寒，你知道吗？现在S市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