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吴应熊轻蔑的说到,上去一脚踢飞了对手的剑,跟着一脚踩在地下的手指上,踩的细碎。
“吴应熊,你这是断了我的后路,我与你不共戴天!”高台上传来愤怒,绝望的嘶吼声,用剑的人,手都残废了,哪里还有将来。
“哼。”吴应熊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上来了两个吴家人,把台上不停咒骂的那人给拖了下了去。
“吴应熊的吴家剑法,我去对上也可能只是五五开。”在高台左侧最佳的观看点,这里坐着一群人,他们品着面前的香茗,轻松惬意的看着比斗。
“马大哥过谦了,我诺上去,应当是不敌的。”接话的正是昨天给洛樱请帖的胡翰三。
坐在这的一众人,是以东西南北四大家这一辈的公子们为首的家世显赫的人。
“这吴应熊实在是过分了,断练剑人的手指,不等于要了他的性命吗?”人群里议论声不绝于耳。
“小声点吧,这里毕竟是吴家的地盘。”旁边一人小声警告到。
“刀剑无眼,受伤在所难免!”一声大喝,压过了所有议论的声音,却是吴家督战的高手出来震慑场面了:“我家公子,公平对战,并无过错,诺有不服,上去便是!”这句话问出,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炼体境内,剑法能胜得吴应熊的人应当少之又少了。一些手拿宝剑的人,细细掂量了下后摇了摇头。
是时候到爷出场了,杨天搓了搓手,正想着以什么潇洒的姿势上台去。
身边一阵风吹过,却是那覃君君已经跃上了高台。
吴应熊看了看来人,此人眼神坚毅,气度不凡,不似寻常之辈,便开口问道:“报上名来,我吴应熊不与无名之辈争斗。”
“覃君君。”简单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并拔出了自己剑鞘里的剑。
当大家看清覃君君剑鞘里的宝剑摸样时,全场传出一片哄笑之声。
“这是哪里来的山野小民,连把好剑都买不起。”
“是啊,还上了台,真是丢人现眼。”
原来覃君君的剑,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剑锋上毫无光泽,那握在手中的剑柄也是十分普通的木柄。
覃君君?这个名字却是让场上的吴应熊心中一怔,同样是以剑成名的家族。他曾经听长辈提起过,君子剑覃家出了个少年天才,覃家后继有人,那个名字就是覃君君,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没了音讯。
“君子剑覃家?”吴应熊试探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