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上逼迫。国库里刚有了点钱还有边军重建等着花钱呢。
杨嗣昌在人群中悄悄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次那只猴子又过关了,因为防控得力,那只猴子将一名知州随意处置的事情居然被皇上当做了榜样。而堂堂的知州张世文却被杨鸿章手下的丘八从知州衙门赶出来甚至被关入了有感染病人的商人家里皇上不给他主持公道还被定义为不作为可以斩立决的典型。
杨鸿章的运气似乎太好了一些,就连鼠*疫这样的灾难性*事件都能给他加分。看来要完全扳倒他还真不容易。只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杨鸿章怕是就此在天津站稳了脚,并且拥有了一定的威望,训练新军还说不定真能给他弄出点名堂来,到时候孙承宗或者其他人再提议让杨鸿章出镇边镇总兵怕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了。
想到孙成偶只能怪的德高望重,再在外面有杨鸿章这样的傲援,杨嗣昌不禁叹了一口气,当初如果自己极力拉拢的是杨鸿章而不是王乐年该多好。
站在人群中的王乐年无疑是最尴尬的,他是天津府同知,如果此刻他在天津,那么杨鸿章的功劳可以分他一半,杨鸿章是天津总兵,还要筹建兵工厂和水师,那么很有可能一年之内就能成为天津知府。但是他选择了逃避疫情留在京城,还成为了弹劾杨鸿章的急先锋。其实如果没有天津与保定疫情的对照,杨鸿章所做的几件事情足可以让他丢官去职的了。
但是没有如果,事实就是杨鸿章基本上依靠着严格执行防疫条例控制了疫情。王乐年现在需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继续去天津跟着杨鸿章,杨鸿章可能不理睬他,干得好有成绩满朝文武和皇上都不会认为有他的功劳,干得不好一定会认为是他在从中给杨鸿章添乱他要跟着杨鸿章一起背锅。
更何况杨鸿章那些蛮横的手下可能会直接将他扔到隔离区,如果不去天津那么就必须想办法另谋高就。现在这个节骨眼还真不是好时机。王乐年心念电转,随即就见到他跪到在地高声对着龙椅的方向哭喊道:“皇上,臣王乐年请战,臣因为家中琐事错过了与杨将军并肩作战的机会,愿意去保定协助当地官员防控鼠*疫,待疫情结束再回天津就任。”
话银刚落引起来一片唏嘘声,更多人则窃窃私语起来,王乐年转变来得太突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甚至连王乐年的大后台杨嗣昌都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王乐年。王乐年却回以一个神秘的微笑,王乐年的贪生怕死他是见识过了,要不是对付孙承宗用得着他才不会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