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杨鸿章春风得意的时候,宋应星却来败兴了。这一日宋应星这位老头愁眉苦脸地来找杨鸿章,杨鸿章见到这位大科学家心中就在呐喊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结果宋应星简单一说,杨鸿章也不淡定了。
原来宋应星自从上任之后就开始努力消除疫情的影响,作为杨鸿章全权委托处理知府衙门大小事务的父母官,宋应星自然最关心的就是农业生产。宋应星在南方对水稻生产有相当的研究。
他在《天工开物》中记录了农民培育水稻、大麦新品种的事例,研究了土壤、气候、栽培方法对作物品种变化的影响,又注意到不同品种蚕蛾杂交引起变异的情况,说明通过人为的努力,可以改变动植物的品种特性,得出了“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的科学见解,把我国古代科学家关于生态变异的认识推进了一步,为人工培育新品种提出了理论根据。
生命运动以极其纷繁的形式呈现在人类面前,众多物种是怎样产生的曾长期困绕着人们的思绪。宋应星在这个问题的认识上向科学迈出了一大步。他在谈到土坡、气候、魏培方法对农作物品种变化的影响时说:“凡稻旬日失水,则死期至,幻出早稻一种,筱而不粘者,即高山可插,又一异也。”在述及蚕种的培育时指出:“若将白雄配黄雌,则其用变成揭茧。”“今寒家有将早雄配晚雌者,幻出嘉种,一异也”。在这里,宋应星愧出了物种变异的重要科学思想。尤其值得指出的是,宋应星所记载的物种变异,有如起因于坏境的变化;有的起因于不同品种的杂交,涉及到了对物种变异的更深刻的理解。
作为这时代的为数不多的科学家他对于农业尤其是水稻的研究是超过了所有人的,而作为父母官也是非常称职的,他很快就发现,疫情之后出现了大量的无主荒地,于是他就和六县一州的父母官们商量在经过大量的基础工作之后最终决定对那些逃难的百姓开放那些无主的荒地,让他们去开垦。这其中天津卫城那些正在修城墙的民壮们的家眷就有大量在附近开荒种地的。
这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然而天公不作美,疫情之后本就人丁稀少,结果进入夏之后就一直没下雨,看这样子再不下雨地里的麦子就要绝收了。
宋应星是一个有危机意识的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第一时间汇报给杨鸿章。
杨鸿章自然不敢怠慢,让杨胜带了几十个人就随着宋应星在天津卫附近转了一圈。情况比宋应星说得似乎还要严重,大部分地里的麦子都开始叶子打卷了。不过让杨鸿章意外的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