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不识好歹,刁蛮女子。”自那西面墙上飞来一人,正是双手负背,锦衣华裘是飘然而来,极其气派。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沈府。”沈寒烟明眸皓齿道。
只瞧见那人还未出言,悄然落地,正落在李望风的一侧,伸手就是将那倒地的李望风给扶起,李望风笑意满满,朝着沈寒烟戏谑道:“我说过,今日你杀不得我,就得净身服侍我。”说罢又是狂笑。
“兄长,这女子性烈,替我收服。弟弟在此谢过了。”李望风是有模有样的躬身作揖。
只见落地那人乍看是一表人才,相貌上佳,斯斯文文,书生意气,任谁也是想不打是个助纣为虐的主,只听挥袖而言:“笑话,望风,你这数年青城门是狗屁不通,不如辞了青城,来我雾隐,授你真本事,说不上个大道逆天,对付个姑娘还是手到擒来的。”
“李望云,是你?”沈寒烟听闻这李望风称其兄长,这李家有两子,长子早年拜入雾隐门,如此看来,此人便是李家长子李望云是也。沈寒烟只暗里寻思:“今日怕不是会善罢甘休,这李家两子齐来,兄弟齐心。”
“不错,未曾想沈寒烟大小姐竟是知晓我的名号,真是荣幸之极,不过我今日前来乃是为我弟因缘而来,免了啰嗦,还是少些客套话罢,你只需将我击退,此门亲事,便作罢,你看如何。”李望云皮笑肉不笑这般说道,说罢便是突的发难,袖中银针再不是一根一根,数更齐发,好似幻影,朝着沈寒烟就是飞来,呼呼作响。
不愧是六段武修,沈寒烟也不是个秀气的花瓶,一身修为尽数散开,指间变幻无穷,也是未曾用剑,一声喝下,指间盛茫散去,将那迎面而来的银针是一一挡了下来,共是三百零三针,沈寒烟也是将将打出三百零三道盛茫,齐齐挡了下。
“好本领。”李望云止手道。
沈寒烟闻言冷哼一声,其心中已是有了定数,这面前李望云是早有耳闻,听闻雾隐门内有一人,年少就已是精绝艳艳,欺同辈众人而无人敢言,却不曾知晓竟是这李望风的兄长,今日随同上门寻衅,这七段修为委实可怖,但沈寒烟寻日里虽是个冰人儿,不愿惹事,但这事到临头,关乎沈家上下,也是也是没了退路,事已至此,屈身已是做不到。
“方才我怕是伤了风儿的心上人,既见你有些本事,那再让着也是没意思,你可要小心了,接招。”说罢,李望云就是戾气席卷而下,周遭气流紊乱,快似变天,众人皆是匍匐在地,不敢张望分毫。
“去!”李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