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定鞭策他要做个知恩图报之人,莫要见怪。”将举在眼前杯中酒一口吃尽,续道:“不过呐,今日我不远千里来此确为此事,要为弟弟讨个公道,当然,此事与醉花楼没有半点瓜葛,只需将那宵小之徒给交出便可。”
红娘早是料到这木桑子不是个好鸟,道貌岸然之辈,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她笑:“你是说那位公子呐,那日他夜半就是溜了,想必也是怕木家人前来寻仇报复。前后不过几个时辰,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晓,此间你又怎能在醉花楼中寻到他来。”
木桑子似早是知晓一般,想好了对策,言道:“无妨,无妨,我也不过随口一提,山高路远总有一日会再遇见,届时再除了他也不迟,且让他多活几日。”
“那公子...”红娘自然不信木桑子能有这般好说话,口蜜腹剑之徒话,谁敢信?其后必定有阴谋。
果不其然,木松子起身负手踱步,口念:“惜我家木松子对这醉花楼花魁是挂念极深,夜不能寐。瞧这日渐消迷,修行一事不上心,我做兄长的干着急呐。今日携他前来委实还有另事,还望红娘允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言外之意,心知肚明,红娘不言语,木桑子续道:“可否将醉花楼开门迎客,再过半个时辰,让我这顽弟再走一遭争玉席如何?让世人瞧上一瞧,木松子到底差在何处?才让你家花魁会于他说声抱歉。”
花楼姑娘八九十,有独善琴棋书画,也有彻夜陪酒作乐,各司其职,这其中无论哪个姑娘都可碰得,唯独雨桐不可碰。雨桐叫她一声姑姑,她能愿将她托给这衣冠禽兽一夜?
“花魁?公子可是真不凑巧,红娘不才,四城之中皆设醉花楼,昨日花魁才是赶往白平城去了,公子二人从白平而来,未曾耳闻么?”红娘这般言道。
木松子再是按捺不住,张口就来:“一派胡言,这几日我均在先鸣集养伤,不离半步,我怎不知醉花楼中走了位花魁?”
她笑而不言,已是想好对策,无论这兄弟二人如何追问,他只言雨桐不在便是,况且雨桐是真不在醉花楼之中,她寻也寻不出个花魁来,不过她并非真的前去白平城,只朝街头去买冰糖葫芦去了,而她早是派了之兰、之苏前去招呼,万事皆是天衣无缝。
不可不唯好手段,兄弟二人轮番都是斗不过她一人,这便是女人心。
任木松子破骂不绝耳,她只道花魁前去白平,木松子当真是迈着步子朝四层阁楼而去,他要一探究竟,这花魁他可是想了好些时日了,到如今莫说品其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