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心神俱惊,方才画阵只将木松子画在其中,这人怎会知晓其中精妙,莫非他可看出我使的手法?
忙朝镜海二位询道,楼三千方才狂笑后面色红润,回他:“这小汉修为于我而言,就是个喽啰。可于你而言委实不浅呐,你二人堪比云泥之别,他能瞧出你手法,又有何奇?不过你放心好了,老夫所授阵法他又岂能真瞧的明白,他怕也是云里雾里呦。”
川秋雨闻言悬着的心才是稳妥,这人若真将他身上之谜给一眼瞧出,那可麻烦大了。细想一番,才知多虑了,这二位仙童古灵精怪,能被人瞧出?多心了。
他躬身捧揖朝这眼前长辈缓道:“小生无师更无门派,习得半点修为,只因数年前于无名山中得过一老道指点半分,可他指点后就倒骑着一头青牛儿去了,再寻不见。”
“滴水不漏川秋雨,一派胡言风吹絮。”
含笑风瞠目结舌。楼三千连连啧舌称道:“小子,老夫就喜你这一口胡吹,几日不见,本事见长呐,都不需打个草,张口就来啊。”川秋雨压根不理他。
凭空而立那人闻言凝眉,若有所思,他道:“噢?还有此等奇人,那道人可还是手执一柄拂尘?”川秋雨不想他这般都可接上话,忙作沉思状:“嘶...一去多年,小生已是记不清了。”
“无妨,这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呐,你名川秋雨?方才多谢小友出手解救我这泼女,若不是你还真不知她闹出何等事端来。”说罢,也是回了一礼。一旁雨桐见了其父这般模样倒是大吃一惊。
“久矣,去了。”他并未再与雨桐多言语几句,陡然间轻烟一散,去了。临行前还不忘叮嘱一声:“三日之后,你若不归,休怪老子放火烧楼,不与你说笑。另...我瞧他不错,若是有意可一并带回,好生道谢。”
来无影,去无踪。其父来得快,走的也快。
雨桐瞧其父走远了,才缓着步儿上前一把拉过他的臂膀,道:“爹爹自诩清高,从不呼小辈名号,今日倒是叫了你名字,想来对你认可了。”
“认可甚?”川秋雨不解,悄摸的撇开了手。
“自然是认可你这女婿了。”她羞的不敢抬头,续道:“我家大业大,也不嫌你,你对我好,那就够了。修为之事,回头我让爹爹给你好生补补,定能平步青云,你定情词都已留下,我可是欢喜的很哩。你出手解救我两番,我都记在心头。醉花楼中你半夜溜去茅草屋,我权当你碍于面子,方才你又言我是例外,是你的例外么?”
问不见回,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