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裤裆唷。”二山闻言面色一红,羞丑急了,朝放牛娃裤腿一挤:“那你不早说,瞧我丢人么。”放牛娃抿着嘴憋笑道:“你也没问我呐。”
楼三千也是一句破骂:“小子,你这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老夫与你没完。趁老夫不在就诬陷老夫,你小子心肠歹毒呐。”川秋雨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轻飘飘丢去一句:“花酒味如何?”一旁含笑风闻言,念叨一句:“花酒?”楼三千眉头一挑,立马认怂,他道:“小子,山高路远,抬头不见低头见。”楼三千不啰嗦。
这一路是清静了许多。二山不再碎念,放牛娃又不好显摆,自然静下来。一路好走,足行了三个时辰,才至山腰。
山腰已是林深处,枯木烂叶,平地起雾,蛇虫鼠怪,肆意妄为。
山雾弥漫,层层叠叠,川秋雨缓步前移,这具体行到了何处,川秋雨是不知晓,但二山知晓呐:“兄长,且慢些,我来领路,前头再行不得。”
“为何?”
“其间毒物甚多,一招不留神,丧命于此。”二山回他。
川秋雨、放牛娃二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枯枝烂叶上,一脚踩下去“咔咔”作响,随在二山身后。川秋雨则是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四周,放牛娃修为惨淡,二山更是个娃娃,若是大蛇猛虎发难,可不妙。
二山前头领路,小人不足四尺,背个大竹篓子,怎么看都是叫人不放心,可他偏偏是行的极快,轻车熟路的领着二人朝西侧而去,没再朝上行。
“二山,朝西?”川秋雨问他。二山闻言头也不回,其声传来:“对,朝西。上头再上不得了,不是咱们这些这些采药人可登的。望山集每年丢在里头的人数不胜数,听老人说那上头有妖。”
川秋雨还在纳闷间,镜海之中含笑风却是憋不住笑:“无知,还妖?山瘴罢了,这些凡夫俗子招架不住这山瘴侵体。”含笑风一言刚出,放牛娃此间却道:“妖?不是瘴气么?”二山不知晓何为瘴气,川秋雨则是一愣,问道:“这你也知晓。”二山瞧川秋雨询他,,忙道:“对,此间就有丝缕瘴气,定是再往其上瘴气更浓,此物杀人于无形呐。”川秋雨心惊,不曾想放牛娃还有这等眼力。
放牛娃见川秋雨凝眉沉思,还当是他想上去瞧一瞧,续道:“只是于常人而言罢了,你我上去应是无大碍,二山怕是有危险。”
二山听得仔细:“去不得呐,去不得呐。”
不过放牛娃则道:“二山也并非去不得,天下奇毒,五步之内定有解药。药山有此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