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手中算个什么事。”
“叫你拿着就拿着,啰嗦。”川秋雨抿嘴道。楼仙早是告知了川秋雨不在此小道小天里学丹道之术,既然不学,那拿这“十八痒”又有何用,倒不如让这放牛娃,反正他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
放牛娃不与川秋雨顶嘴,心头倒是想好了一套说辞。
既然十株草均是寻到,川秋雨就将镜海神识给散了,朝前疾行,眨眼间就可见青石阶尽头。上头正有一头青牛盘蹄候着。
“等等!”放牛娃忽出此言。川秋雨不明其意,回头瞧去,放牛娃眉头一锁,直道:“不对,青丑仙人说十株,怎还有一株?”
放牛娃迈步朝南侧跑去,川秋雨在后头瞧,只见放牛娃跑了老远,蹲膝在地,在杂草里扒拉起来,不一会,就瞧他往回走,朝川秋雨挥手,手里赫然有着一株“十八痒”。
川秋雨方才对这闻香识药还半信半疑,可这一幕瞧在眼里,叫他深信不疑,寻思道:“放牛娃真乃神人也。”
不知是青丑少说了一株,还是他记错了,青山一路行来川秋雨、放牛娃二人生生寻了十一株草在手中。
上了石阶,青牛儿瞧见自家主子与半个师傅来了,连的哞叫不止。
入眼来是一处破道观,只三间小屋,屋前摆着一座大鼎,应是炼丹炉,瞧这摆设,还真是药山之上那位蓝丑仙老的徒弟,如出一辙。
一旁枯木上挂着一牌匾,写有“药阁”二字,可实在破旧,“药”字的草字头都各奔东西了,咋一看分明就是“约阁”,教人遐想连篇。
听这青牛哞叫,屋里头传来一声慵懒之音:“何人呐。”
青丑拄拐缓行出,手里提着一把鹅毛扇,眯着眼朝这方瞅来,不料眉头一凝,本当是旁人来寻他求药,却不曾想是这二位少年。这才不过数刻呐,青丑幽幽心道:“若真是寻不到,那也便算了罢...就怕这二位少年对老夫的丹道不感兴趣,寻都不寻,直上山来求修行之术。要真是如此,老夫寒心呐。”
青牛仍哞叫不停,声如洪钟,叫的青丑直皱眉,上前鹅毛扇拍了青牛三下,缓道:“知道来人了,日后来人你就叫唤三声就好,无需如此。”川秋雨、放牛娃闻言一愣,青丑这是将这青牛儿当成看门牛了。言罢,青丑袖里丢出一枚丹来,青牛儿忙伸嘴接着,吧唧嘴啃个干净,青丑扶须一笑。
川秋雨、放牛娃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好吃懒惰的青牛儿愿为青丑仙人看门。这话也就在山头说说,若说到山下青城门众多弟子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