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便是凝阵师,手里玉盒便是他凝阵源。川秋雨是初次对上凝阵师的手段,但他却丝毫不慌乱,嘴角上扬。
玉盒男子瞧见川秋雨这浅浅一笑,实在是不明其意。不过下一瞬,他便是知晓了川秋雨这一笑为何意!
囚网朝他袭,如此逼仄狭小空间内,只闻一声:“疾苦苍生楼!”
川秋雨沉声一喝,镜海之中苍生疾苦楼一阵颤鸣,并未显化而出,川秋雨如今二品画阵师,还使不动这苍生疾苦楼,但再是施不出,也并非这等土鸡瓦狗的凝阵手段可比!
画阵神源之力,磅礴席卷而出,笼罩了这方天地,再瞧囚网!何来囚网一说?早是豕分蛇断,支离破碎。玉盒男子脸色才是精彩,难看至极,张口是哑然。
他是阵阁之人,习阵法已有数年,这等年纪三段凝阵师,已是了得,却从不曾见过这等手段!摧枯拉朽一般将他的凝空阵给抹碎。“川西凉,你这使的是何妖法?”川秋雨闻言就知这小儿不知画阵之术。
“专杀土狗之法!”川秋雨冷声一句,遂在沉喝一声:“飞廉出!”观山阁内,陡现飞廉!面目狰狞,口出狂风,爪牙割空,直朝玉盒男子而去。
“这又是何物?”玉盒男子方才的“自诩清高”的模样已被川秋雨层出不穷的本事给击碎。飞廉何等庞然之势,兼川秋雨画阵手法,好不威风!
可玉盒男子说到底也是七段修为,可不似胡马一般是个喽啰,瞧他只呆立一瞬,再忙提手中剑,纵身一跃,看似朝飞廉而去,实则径朝川秋雨而来!
“飞矢一剑!”
川秋雨瞧此剑一般,并无出奇之处,便唤飞廉前去阻此剑!可镜海之中,楼三千、含笑风二人齐道:“小子,快避!此...”话未说完,一剑已至身前,就待此剑已至身前川秋雨才瞧见此剑的神通,方才瞧去此剑甚慢,可陡然一瞬人如虚影破空而来,可已是避闪不及。
凭空舞剑,意在秋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方才一瞬失神,换来便是一剑刺体。
“刺啦”一声!川秋雨胸前挂着一剑。
飞廉已至,一掌横扫而出,玉盒男子一时失神,不曾料到这飞廉竟有神志,飞廉之力何其之大,眨眼将玉盒男子扇到空中,伤及五脏六腑,一口殷红似赤练!
“枪出如龙云遮日!”
川秋雨抽出胸前一剑,趁他还未落地之时,手提八尺梨花枪,朝他刺去,一枪出,遮云蔽日,阵阵游龙吟,一条小龙于枪头之上幽幽而出,滑空直朝玉盒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