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擒来,此间飞廉也是随风而起,甚是灵动,爪牙齐出。谢于沙好是狼狈,几个来回之间,身上长衣已割裂了不少,遍体鳞伤。
川秋雨施展飞廉大术,极耗心神。
少顷,谢于沙竟含首静立,不再朝前行进,瞧他摇头轻笑一声,冷声道:“就这些本事么?那我谢于沙可是要来取你项上人头了。”
“嘶...不好,这厮竟还并未出全力!”含笑风镜海之中忙呼。
谢于沙不进反退,手取一剑,纵身一跃,舞空而下,口中有声:“我有一剑,分崩离析,各为四层,析剑已是许久不曾使过,今日便一记析剑送你归天!祭我师弟在天之灵,杀人偿命,纳命来。”
川秋雨与谢于沙之间本是一场“切磋”,适才谢于沙还心有顾虑,杀不得川秋雨,不过得知了川秋雨杀了他家师弟后,心头又有一计,自古以来,杀人者人恒杀之,修行一途也是这么个道理,杀人偿命呐。
谢于沙动作好快,几个招式间,竟化虚无,这方天地已找寻不见谢于沙的身影。
不见其人,但闻其声:“真当我瞧不出你的手段,这糊弄人的玩意可救你命?”
“咻!”
刹时,不知谢于沙何时遁至川秋雨身后,正手提长剑,朝下挑来,一剑入体,皮开肉绽。
谢于沙狂笑:“本可一剑了了你,不过我偏喜欢折磨。”言罢,又是没来由的一剑刺来。
飞廉仍横空拦截,不过确是拦不住谢于沙,归根结底还是川秋雨的修为太弱。只见谢于沙穿空流云,来去无影。飞廉凌空干嘶吼,却听不得川秋雨半点号令。
川秋雨身中数十剑,仍是纹丝不动站立原地,谁也不知他在作何,剑来也不避闪,就愣在原地。
“能耐呢?”谢于沙一声叫嚣,又是一剑刺来。
忽的,就在此时,川秋雨双目陡睁,精光一闪,忙唤:“飞廉!”
飞廉得令,朝川秋雨左侧一掌呼来,陡然一息,却是什么也不曾拍到,谢于沙并不在此处。
“川西凉,你这是在笑话我么?凭你也想破我析剑,痴人说梦。”
话罢,川秋雨却是含首冷笑起,右侧风起,一剑刺来,正是谢于沙。川秋雨却是不闪不避,反而迎了上去,一剑入胸,刺的极深,二人相视一眼,谢于沙不知川秋雨这是何意,哪有不避反迎的道理。
“糟糕!”
谢于沙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那日北山之下,也是这般欲情故纵,害他折了一条胳膊,此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