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弓斜腰人儿小,横眉只把过路保。八月风来吹,遍野杜鹃飞。雁去声声晚,只坐南山,月半弦。”
南山下一棵大松下,川秋雨、阿刁二人于此歇息,阿刁血衣不蔽体,口述皮肉之伤,并无大碍,可一抹斜阳下映照之下,平添几分萧索。川秋雨观那山腰持弓千人,心有难堪,此般修为,若非是二人携手此行,这山下两千敌便是过不了,即使两人同行,这山下一关也是精疲力竭,何来气力更上一层。
川秋雨见阿刁累的紧,移步上前,拍其肩头,沉言,道:“此山腰一去便是没了退路,你且先行修习一番,补充灵气,调稳内息。
阿刁抬起头来,开口便道:“此番激杀,我却隐有突破之意,这就修行。”阿刁盘膝之际,又是说道:“若我修习其中,费了时日,你就将我给唤起。”川秋雨闻此,倒是轻笑,道:“无碍,我观这神识之内燃着松枝,才燃不至四分之一,你且放心修行。”川秋雨话罢,阿刁已是修习其中,运其灵气循其周天周而复始。
许久。
阿刁沉神修行中,心念一动,暗道:“我这是要入七段中游!”说罢阿刁便是面露喜色,更稳内息,暗暗运转其,数息之间,其丹田之处,灵气愈发膨胀,充盈其间,盘踞之势盛茫尽显,失之毫里,便可一步踏入此七段中游,此番也是来的不易,川秋雨见此阿刁入定已有片刻,只见其眉宇紧锁,其间豆大汗粒滚落不息,周遭气息紊乱,已有突破之意,不多时,阿刁心沉丹田,轰隆一声,其丹田之处一阵嗡鸣,转瞬失神,随即再见体内灵气有如百流汇海般纷纷涌去,果不其然,阿刁沉吟:“七段中游。”
川秋雨见此,心知阿刁定是已突破,观其实力气势相比方才已是强了数分。此间阿刁并未从修习之中醒来。仍是心沉其中,川秋雨见此是眉头一皱,下意识之间,前移一步,欲观的真切些,只一眼而去,数息之间,川秋雨已是心神大震,喜形于色,开口畅言,道:“好!”
川秋雨幽幽心道:“连破两等,想来夏迎春当年也是天之骄子!”
阿刁沉心其中也并不知晓具体为何,只仍觉体内灵气奔腾仍如百流汇海一般,齐齐涌去,方才丹田亏损灵气再次充盈起来,再听其体内关骨之处噼里啪啦作响,体内更是一片盛况,隐隐之间突破之意更甚,再次袭来。
“我这是?七段上游!再破一游?”阿刁轻言。睁开眼来,见川秋雨仍在身侧盘膝而坐,川秋雨观阿刁这是已是息事宁人,不免开口。道:“可喜可贺,连破两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