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两遭,路子熟络的很,兜兜转转又来了此处。
方是踏入一步,川秋雨就听了一声娇笑:“川秋雨,你又来了?”正是叶因因这个古灵精怪,身世凄惨的女子。
川秋雨一步踏空,落于湖中浮石,叶因因今日并未将小脚放在水里,而是盘坐在长竹席上,还沏了一壶茶。
川秋雨轻车熟路的坐下,叶因因推过一杯茶,浅笑:“初次见你还拘谨得很,这时瞧你大方得很哩。”川秋雨老脸一红,支吾道:“叶姑娘,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初次见你似个榆木疙瘩才是好笑。说罢,来寻我何事...”
川秋雨一愣:“叶姑娘,你怎知来寻你有事?”
“你寻我无事,难不成还是想我了么...”叶因因一笑,甚是好看。
川秋雨不敢再接话,不知为何自从来了这地灵之后,女人缘是深的很,先是沈寒烟,再是雨桐,又是那莫名其妙的桃影奴。在天池之中,也不曾见哪位姑娘与他说些俏皮话,相貌也相差无几,这是为何?奇了怪了。
此处自然少不了楼三千,他慵懒道:“当你小子还不知呢,你说为何呐,自然是沾了老夫的桃花运呗。老夫风情万种,你与我多日相处,自然是沾染了不少,这俗世女子又怎能招架的住哩。老夫悄声告诉你,若不是后来多了这位黑脸黑牙大汉,你的桃花影指不定多旺。”
含笑风丢来一坛酒,气呼呼。楼三千气骂一声:“老夫招你惹你了,全天下救你一个牙黢黑?指名点姓了?”
“叶姑娘,我来此处却是有事想要讨教你。”川秋雨毕恭毕敬道。
“噢,川道友寻我何事?可是...问姻缘?”叶因因抿着嘴笑,双瞳翦水。
川秋雨坐直了身,连道:“不是姻缘之事...再过三日便是宗门大比,随后便是四宗齐聚,想让叶姑娘可否替我瞧瞧...”此事事关重大,不光关乎沈寒烟的事,更是青丑的事,他想既然叶因因有这本事,那便来问上一问,若是不理想,那边不参加这宗门大比,来年再参加,他主要是不想在沈寒烟眼前丢了面子。况且他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怎生与那些打小便在此处的人斗。
此言一出,叶因因竟是为难起来,她道:“川道友...这。”
川秋雨瞧她为难,摆手道:“无妨,若有为难,那便算了。”叶轻眉则是摇头,她道:“并非是为难,而是当年师傅曾留下训诫,不可替人观明日之事。况且,你连川秋雨的旧事都瞧不真切,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