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秋雨、放牛娃二人出来,青丑起身,忙问:“拿了些什么,取出来给我瞅瞅。”川秋雨浅笑,回时路上早与放牛娃交代过了,此事无须声张,就道没瞧见什么好宝贝就好。
放牛娃缓道:“回师傅,我与师兄进了一处,里头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等挑来选去也没选出个趁手的玩意。”
川秋雨如是点点头,他道:“并非是说贪尘前辈的器阁物件不好,而是我二人不懂,委实眼拙。”
一来二回的糊弄,青丑方才兴高采烈的面色缓和下来,也没叫嚷着叫二人将东西拿出来,若真是取出了个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那岂不是丢人。他气吁吁的朝贪尘瞧去了一眼,贪尘略带淡淡笑意,连道:“你二人放心,我器阁五层之类尽是宝贝,随手取一件都是能上台面的,不过你二人回头得好生的研究一番。其中有那么几件东西并非是我器阁所铸,许多年来也无人能弄清楚怎么个施展,但老夫相信绝对不是残次品。”
川秋雨闻言一笑,暗暗心道:“当然不是残次品,是你器阁认不认得罢了。”
青丑闻言,贪尘这老儿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又见川秋雨一笑,不解:“师弟,你笑甚?”
“贪尘前辈所说不假,件件是宝贝呐。”川秋雨笑着应了一句。
青丑、贪尘二人哪能知晓川秋雨此言何意,尤其贪尘将川秋雨这话听在耳中,心头却是七上八下,好似有一种重宝被别人取走一般。
青丑啰嗦了几句,领着川秋雨、放牛娃二人出门去。
贪尘连忙回器阁五层细细查探了起来,他陡立一处,手扶下巴红须,呢喃道:“一根针、一珠纱?”
青丑一路又问了几句,可川秋雨、放牛娃仍是含糊其辞就是不将生死阴阳针与千面纱道处,天晓得青丑瞧见了镇鼎针会不会打马回头跑去器阁吹嘘一番,说他家徒儿慧眼独具一挑就挑中了你家的镇鼎针!
川秋雨别了青丑与放牛娃,说是夏迎春叫他今日前去选一套剑诀。
临行前连忙摆手:“早些回来,为师有事交代你。”
川秋雨行了个揖礼,转身去。忽的,青丑又紧步随来,他道:“夏老儿那人啰嗦,但误了时辰可是不好,回头你将此丹服下,好生修行。明日大比,可要替药阁争些面子,再不济也要混个前五十回来。否则对不住老夫昨夜生的这三根头顶白丝呐。叶轻眉与我说好,说是你只需大比前三十中有你川西凉的名号,她便考虑考虑与我的事儿。可老夫岂是个贪图她叶轻眉长腿细腰,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