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瞒不住了。”川秋雨忙将师兄青丑给搬出来救场。不过,话方出口,他就觉说的有古怪。果真叶因因凑上前来,眨巴眼道:“我俩之间什么事瞒不住了?”
楼三千笑岔了气。
这平白无奇的话说出口后竟徒增了几分暧昧在里头,川秋雨最怕这些了,忙的打岔:“对了,叶姑娘...为何不学不得‘断情剑’?”
叶因因忙“噢”了一声,这才坐正了身子,缓道:“你初来青城门,应是有所不知。”
“夏迎春早年并非是我青城门的迎春阁长老,是游历民间的一名剑客,那时他已取得迎春剑道,常年地灵四城里来回往复,行侠仗义,一时间闯荡了不小的名气。应当是年少气盛,他于白羊城结识了一位姑娘,二人想谈甚欢,各自心生欢喜。女子本是白羊城花也门徒,大家之女,在年幼时曾与一宁家人许下婚约,可女子心头喜的是不羁的夏迎春而并非是那位姓宁的公子。宁家人哪愿,三番两次上门要亲,女子家室虽大,却大不过宁家,几番来回,女子家人也是心生动摇。期间夏迎春也是遭受了不少的报复,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可况一个宗门,他险些死在了白羊城头下。女子写来一封书信,她道,‘情深终究缘浅,来生再会’,便是许给了宁家那位。”
“再后来,夏迎春便失去了当年挥斥方遒的意气,一夜之间满头青丝变白发,平生再不踏白羊城。后几年,他活的乏累,才是遇见了递茶端水,嘘寒问暖的千茶...”
川秋雨听在耳中,想起今日夏前辈与他说的话,难怪他问,“四宗齐聚时可否出头”。川秋雨这才明白,四宗齐聚,花也门也定会前来,届时当年的宁家也应在列。
夏迎春这是思人心切。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川秋雨弄不明白,若是半年前的他,应会认为夏迎春这是辜负了千茶,可如今瞧来,其实不然,具体为何,他也说不清楚。
楼三千却道:“春花谢了有秋月,秋月不出有春花。赏春花,品秋月,有何不可?”
含笑风瞧不得楼三千正经模样,破骂一句:“老色胚。”
叶因因耸了耸肩道:“这下你知晓了你为何习不得断情剑了。”
川秋雨最见不得生离死别,尤其是这般两厢情愿的鸳鸯却凑不到一对的事,他侧目一挑:“夏迎春是我师兄,若无此事那便罢了,既有此事,那我做师弟的又岂能不管,怎生对得起传我的迎春剑道。届时我就瞧一瞧宁家小辈的本事,也算为我青城门正名。至于叶姑娘好意,我记在心头了,待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