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腿半。他行了个揖礼,先是报上自家名号:“在下,器阁‘刘鹤祥’,前来讨教。”
川秋雨同是拱手行礼:“药阁,川西凉。”
小玲掩嘴惊呼,她道:“花榜第十人,刘鹤祥,这下可糟了,川西凉麻烦大了。”
川秋雨将话听在耳中,心中也是一怔,十三先生果真是瞧得起他川秋雨,一上来便是安排了个花榜前十的修士,真是厚爱有加。青丑却是不以为然的朝着叶轻眉打包票:“花榜第十人又能如何,我师弟才是不怕他。”
青丑话虽这般说,暗地里却是给川秋雨传音:“川师弟,小心为上,打不过就算了,可别硬上,留下了隐疾可就不好。输了不丢人,一年也不久远,来年再来,你师兄我等得起。”
川秋雨听后也不敢托大,回首朝青丑点点头,示意知晓了。
十三先生正临在虚空,笑意满满,丝毫不避讳,就朝着青丑笑。十三投李,青丑还桃,来而不往非礼也,青丑直朝叶轻眉又贴近了一步。
有了昨日王业瑞的教训,川秋雨不再以貌观人,谨慎地与刘贺祥过招,起初二人打得甚是斯文,你来我往。
川秋雨想起一事,他只觉古怪,据他所知,谢于沙是青城门花榜第九人,此人是第十人,可眼前此人明明是九段差分毫的修为,比谢于沙的七八段修为可是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小子,小心些,速战速决,此子腰间别的红玉吊坠有门道,稍后别吃了亏。”忽的,含笑风冒出一句话来。川秋雨错愕,便是朝刘贺祥腰间的红玉吊坠瞧了去,留心起来。
刘贺祥见川秋雨忽的关注其的腰间的红玉,收了手,只一笑:“药阁川西凉,果真好本事,这就提防起了我的法宝。”
场下叶轻眉眉头一凝,朝青丑道:“你与他说的?”
青丑摇头,耸肩道:“刚欲传音哩,还没提醒,他怎就知晓了。
刘贺祥取下腰间的红玉吊坠,嗤笑一声:“阁主交代留你药阁三分面子,才与你小打小闹一番。”
川秋雨只觉此话逆耳,心头不舒服,川秋雨活了十七八载,还从未被人这般瞧不起过,竟须让上三分,还是留给药阁的面子。
“那便怪不得我了。”刘贺祥似是忽变了一副模样,方才还是眉清目秀,此间已是额头青筋暴起,脖颈发红,似是牟足了劲。
刘贺祥不由分说,忽的发难,川秋雨早是做好了迎敌的架势,袖间的羊肠剑已蠢蠢欲动,随时使出。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