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伤势已好了七七八八,起身踱步念叨:“小辈初来乍到,见识短浅,可犹记青城门规,修行之人当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行的坦荡。你说可是?”
十三不作声。
青丑狂呼:“说的不错,老夫记得清楚。”
“那再问师兄,柳蛮十犯了哪一条?何来的欺师,何来的灭祖?”川秋雨有的是办法,十三既然不搭理他,他便与台下的青丑对上话来。
“师兄以为,柳蛮十才是仗义男儿郎,相比喜阴损招式的修士而言,好上太多,那些男不男,女不女,老不正经的修士,才是有辱斯文。”
川秋雨陡然止步,又朝十三笑问:“十三前辈,你瞧呢?”
“宗内大比有条不紊,岂能因你一人耽误了时辰,届时若干同门误了入青城湖的时辰,你区区一小辈可能负责?”十三先生说起胡话的本事也是不差,又将帽子丢给了川秋雨。
可满座的人又不是个傻子,都是知晓是十三前辈理亏,当十三怪罪耽误时辰之时,他已是输了。
川秋雨拱手:“原来如此,看来十三前辈才是口苦婆心,一心为青城门的千百修士着想,是晚辈曲解了。”
好一个笑里藏刀,此言一出,十三稳如青山的身子明显的一颤,气的直哆嗦。
“柳蛮十,柳兄。”川秋雨踏步上前一笑。
“讨教。”柳蛮十回了一句。
“赐教。”
柳蛮十的刀法精妙,绕身长刀有如贴身游尺,使的毫不笨拙。可川秋雨也不是吃素的,一柄羊肠剑好似生在手中一般,出手可回,丢空可收,将这外头内刚的长刀给一一抵挡住。
约莫三百回合。
柳蛮十止步,长呼:“川道友,可要小心了。”
川秋雨淡然一笑:“恭候多时。”
“柳叶春晖刀。”
柳蛮十一声喝下,手中长刀竟转瞬不见,化作了万千柳叶,片片割风穿空,薄如蝉翼,却锋若刀口。
一瞧见风,川秋雨立马唤出飞廉之术。
飞廉双手平推,排山倒海之势,柳蛮十这凝聚在一起的柳叶春晖刀便是土崩瓦解,四散开来,而这四散开来的柳叶刀,川秋雨凭借飞廉身法,也是一一夺取。
飞廉出手至收回飞廉不过十息,一气呵成。
柳蛮十长叹,遂再是拱手一句:“川道友,真乃神人也,柳某人败的心服口服。”
川秋雨摆手一笑,他道:“哪里的话。”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