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哪怕印记不消融,他也寻不到你,世间根本就没这幅皮囊的人,不是么?”
川秋雨心神大怔,险些又将羊肠剑当街取了出来,谁料,女子却生生的抓住了川秋雨的手,安抚下来,她笑:“姐姐这不是担心你么,才刻意随你下山,想保我男人一番哩,谁料,你却就是不领情,叫姐姐好事心酸唷。”
女子自言自语,小手搓捻着发梢,侧身含首,一副娇羞模样,这可真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呐。
女子又道:“不过么,姐姐并不怪你,反而更是欢喜你,你这幅拒人千里的模样姐姐是喜欢的紧呐。不愧是我瞧上的人,对这外头的妖艳贱货是丝毫不上心。”
言罢,女子起云袖掩面,不过刹那,女子缓缓落手,放下了云袖,瞧见了她的真容颜。方才女子所言后,川秋雨虽早有猜测,不过真的瞧见这幅桃面杏眼时,委实还是大吃一惊。
此女正是春风扶枝头的桃影奴。
一路无话。
桃影奴方才已交代了清楚,早是听闻青丑许了川秋雨下山三日,桃影奴紧随其后,川秋雨的千面纱的本事她并不知晓,不过桃影奴知晓川秋雨与药山客栈的一泼皮孩子相识,早在附近候着,凭她的聪明才智,自然是能猜测到出手阔绰的人自然就是川秋雨。
一路紧随,桃影奴是想尽了办法试探川秋雨的为人,不过好在川秋雨不是个色胚,没有上当,倘若前夜川秋雨真听了楼三千的话将这女子给糊弄上床了,桃影奴怕是会伤心,下次相见,哪怕明面上不说什么,心里终究是会膈应。至于川秋雨与十名女子共处一夜的事,桃影奴却始终不明白为何,那一夜,她可是扒着窗户守了一夜,好在川秋雨老实,吃了一夜的茶水。
“川道友,桃姐姐我有一事不明白,不知可否能解惑一番?”
川秋雨并未回话,喉间咕哝了一声。
“女儿楼中十女作伴,你既不享用也不遣散她们,连瞧都不瞧一眼,喝了一夜的茶水...你与姐姐说老实话,你可是有龙阳之好?”
川秋雨身子一僵,一个趔趄,险些从天上掉下去。
桃影奴续道:“不过,你前些日子才去的九月阁讨亲,讨的还是与我不对付的沈寒烟。川道友,可否与姐姐说说...”
川秋雨早是沉神镜海,将楼三千给里外骂了个透,不过他越骂,楼三千却笑的越欢,他道:“自古就有,‘患难见真情’,‘酒后吐真言’,实则老夫早是知晓这女子是桃妮子所化,倘若老夫提前告诉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