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被此子蛊惑了心神,刚好成你之美,你可不要为了一己私欲,酿成了大祸呐。”谢于城一旁低头玩弄手上桃花扇,挑起眉头,浅浅一问。
桃影奴嗤笑一声:“酿成大祸?我九月阁哪怕出了天大的祸也轮不到你等歪瓜裂枣来过问吧。”
谢于城冷冷回了一句:“桃影奴,桃影奴,你可要三思,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何时才能收一收,你是什么人,青城门上下都知晓,可别误人子弟,耽误了师妹唷。”
桃影奴明显面色不喜,眉头一凝,续道:“水性杨花,我是水你家性了,还是扬你家花了。”
“闲言碎语,休要再说,今日你等若想拦住这才子佳人,就得先问过我的九节鞭。”
含笑风痴笑连连:“老夫当年怎生就遇不见这等好事,还真是闹了乌龙,沈寒烟喜的是川秋雨,桃影奴喜的是川西凉,可这两位傻姑娘不知晓,川秋雨就是川西凉呐。”
川秋雨应声而起,楼三千拦他不住,川秋雨直道:“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岂能久久郁居女子之下。今日这事,若真是叫了这两位女子替我平了路,那我川秋雨不如一头撞在羊肠剑锋死了算之。”
谢于城心叫好,夏也天如是,二人巴不得这川秋雨出手,届时哪怕一个失手杀了他也算是无心之过。
沈寒烟瞧见沉默寡言的川秋雨一手提剑朝谢于城而去,惊呼一声:“川...”
只念出一“川”字,川秋雨连忙回头一凝视,止住了沈寒烟的下文。
桃影奴心细,将这一“川”字听在了耳中,不免心生诧异,不待她抽丝剥茧的细想,这方已是打了起来。
川秋雨凭一人之力,力敌两位乘风之人。
几个照面下来,沈寒烟眸中璀璨,呢喃道:“他何时这么厉害。”
川秋雨丝毫不弱二人,谢于城先前与他有过一战,川秋雨侥幸没栽在他的手中,谢于城心道,“眼下收拾起他来应是手到擒来,不难。”
可川秋雨破而后立之体岂是他这等“凡夫俗子”可觊觎,自然是愈战愈勇。
夏也天同时大吃一惊,眼前这五尺身子的老者,单凭一剑,分明是九段上游修为,却在二人手中游刃有余。
桃影奴早是收了手,立在沈寒烟身侧。
“师姐,多谢。”沈寒烟低声一句。
“寒烟,你告诉姐姐你何时与他结识,我怎不知晓,从未听你提起过。”
“他是我家父救命恩人。”
“男女之事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