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仙家天劫的是这幅模样?”
“老夫年岁短,还不曾瞧见过哪位妖孽的天劫是这幅模样,退一万步说,就连那归真后的仙人也不过是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洗礼罢了。这小子是什么情况,我实在是没注意。”
“眼下这可如何是好?”楼三千罕见的慌乱了。
“还能如何,瞧着呗,你我又插手不得。天将大劫,可是不可忤逆,你胆敢上前就是害死了川秋雨这小子。不过老夫隐隐觉得这小子有些古怪,具体在哪里也说不准,老夫将这古怪抽丝剥茧,总觉得这小子会上演一幅一人持剑迎十万天兵的画面来。”
楼三千眉头不展,抬手之间又画了一阵,先前已是画了一阵,他早是料到稍后会有天地异象,不可叫湖面之上的女娃子瞧见,眼下这阵仗太过叫人吃惊,保险起见,他又画了一阵。
窗前白马,间不容发。
川秋雨一声长呼,腹下丹田有如破堤洪流,以一往无前姿态碎裂再重融,眨眼之间已是分合了千百次。楼三千止步,含笑风放下了酒坛,齐齐的瞧了过来,二人齐道:“乘风。”
川秋雨是个修行的特例,破而后立的身子,死而后生。初来地灵之时的丹田就是个金豆,而眼下已是初具大江大河的规模,只是这规模小了些,还仍是乡野中的不知源头的小溪沟,但已是难得。
霎时。
南天上的的十万天兵天将陡然回神,一字排开,声势浩荡,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将直呼:“尔等蝼蚁,也敢觊觎天道。天雷伺候!”
一声高呼,摄人心魂,川秋雨从修行之中惊醒,一个趔趄险些从天际滑落。
“这...这?”
入目是这幅光景,十万天兵临于南天,川秋雨的脸色比先前的楼三千更是精彩,好似仍在做梦,梦的还不浅,他狠狠的摇头,掐屁股,再是一瞧,脊背冷汗直流,忙沉神镜海之中,可瞧见了楼三千与含笑风的脸色之后,川秋雨就已知晓,这一劫怕是躲不掉了。
楼三千只缓缓道了一句:“好生一斗,我俩千岁老人的命就拿捏在你小子的手中了,你若身死,我俩必定身消道陨,这可是天劫,老夫也是没的办法。”
川秋雨长呼一口气,与楼三千四目相对,并未作声,点了点头,这一瞬间,他只瞧见这不可一世的泼皮顽童楼三千竟老了几分...
含笑风声道:“当真身消道陨?”
楼三千若有所思道:“当真!不过老夫曾在无上之地学了点逆天改命之术,稍后若真有差池,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