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哑然。
叶因因凑了近些,见女子面色憔悴,想来她这些日子也是风一程,雨一程,定是不好过,悄然的将她轻轻抱在怀中,缓缓道:“他的确不凡,实不相瞒,我也怕他有难,不过我愿随他赌上一赌。他非笼中雀,池中鱼。”
深山雨下淅沥,夜深人却不静。
净临湖旁有三人,两女子彻夜相伴,惺惺相惜,另一人则是个猪头,一夜修行,眉梢都不曾动弹一分。
女子再也多瞧川秋雨一眼,转身行礼,遂去了。
女子走后,叶因因照旧,藕臂环胸,坐在湖中石上,小脚在净临湖中拍打着水花。
清冷,寂寥,有一些寒意,她竟是不留神打了个喷嚏,她云袖掩面,却是一个侧目瞧见了川秋雨也在瞧着她。
“你何时醒来?”
“她来之时,我已醒来。”
叶因因“噢”了一声,又小声问道:“你为何不见她?”
川秋雨却并未回他,他道:“你冷了么?”
叶因因一笑,转头瞧向了涟漪点点的湖面,滴答之声不绝于耳,她自顾自道:“她方才所顾及的也是我所顾及的,我早与你说过,我梦见你有难,可我知晓你应当不会因我一女子随口一言就打了退堂鼓。况且,我犹记你曾说‘四宗齐聚之时便是你一举成名之时’。这话还作数么?”
川秋雨笑。
此时无声胜有声。
叶因因续问:“你不想见她?”
川秋雨直道三字:“不知道。”
“不知道?”打水女子轻声呢喃这三字,待她琢磨了许久后,仍是不解其意后,扭头瞧向川秋雨时,他早已又沉神在修行之中了,至于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千古红楼只一梦,竹篮打水一场空。
次日。
川秋雨再见叶因因却是对昨夜的事只字未提,他只浅浅一拜,道上一句:“去寻青丑习炼丹了。”
川秋数日来,修行之时就来净临湖,叶因因常伴左右,他有时都想亲口问上一问,她对自身这般上心究竟是为何,不过楼三千却是叫他莫要多问,其中利害关系与川秋雨说了好几番,多半是说女子心思琢磨不透,听着就好。
悟剑,去迎春阁寻夏迎春,夏迎春实乃良师,循循善诱,其间也问过好几遭,问川秋雨可要另讨一套剑法,不过川秋雨都是一口回绝了。不过几番来回,川秋雨将“断情剑”使的精妙,惊可动天地,泣可撼鬼神,后来夏迎春直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