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说,叶轻眉却将此事给广告青城门上下,叫他丢了人。宁佳华这十多年来还从未吃过亏,自不能忍,竟是胆大妄为的与叶轻眉交手,至于谁输谁赢,没了下文,但九月阁门前再是没见到宁建华的身影。
桃影奴心中有愧,并未回九月阁,而是直去了青山的药阁,不过却是没能瞧见川秋雨,遇见了青丑,青丑也是听闻了宁建华的事,不过他没多过问,直说:“川西凉许多日来都在闭关修行,具体身在何处,我也是不知晓。指不定是在外门的迎春阁,朝夏迎春讨学剑道,你若寻他,可去瞧上一瞧。”
桃影奴谢过了青丑,起身前去迎春阁。
外门,迎春阁。
依旧是个清淡的迎春阁,西头山岗上,落日余晖下,夏迎春正坐在枯木椅上,椅旁立着半截插入土中的望寻剑。
桃影奴与夏迎春并无交集,但她听闻过,夏迎春的剑道之术在这地灵之中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他好清闲,许久不曾见他出过山门。十里开外,她已是瞧见了山岗之上只有夏迎春一人,便没再上前,没开口叨扰。
“来寻川西凉?”桃影奴刚是转身欲离时,夏迎春陡然一句。
桃影奴应了一声。
夏迎春向桃影奴摇手,示意叫她走近一些。
待桃影奴行的近了,她才是大惊失色,夏迎春此间的模样才是惨淡,眸中含血,嘴唇苍白,这是心头有恨呐。
夏迎春清淡一笑,瞧了桃影奴许久,许久,才是说了一番话,就是因为这一番话,叫这始终不信命的女子都开始信服了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桃影奴,你可认得我?”
夏迎春陡然这么一句,叫桃影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回:“夏前辈,晚辈本前来寻川西凉,若是有叨扰,还望恕罪。”
“你不认得我也是正常,毕竟那个时候你还未出世。”夏迎春又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夏前辈?”
“桃影奴,桃影奴,我早该知晓的。”
夏迎春自顾自续道:“宁家那厮可是与你指腹为婚,定了娃娃亲?”
桃影奴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了,她眉头微微挑动,应了一声。
“宁家人就这德行,乱点鸳鸯谱。”夏迎春这句话沉寂了许久再没开口,他点目远视,看夕阳,不知晓在想些什么。
桃影奴一头雾水,她问:“夏前辈,你知晓宁家人?”
桃影奴这句话后,夏迎春讪笑连连,似是自嘲又似是不屑,笑罢,又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