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来,此人正是青城门之主,虽是瞧不见相貌,可单凭这缥缈身姿,实在惊艳。她身后随来三人,正是另三宗之主,四两先生,汤渐满以及宁又牙。
宁建华陡然下椅,欠身一拜,极谦逊:“爹。”
宁又牙瞧见了轻轻应了一声,遂道:“建华,不得无礼。此处是别家庭院,还须让主三分。快些赔礼。”
宁又牙这话说的有门道,可有说不上口具体是在何处,“此处是别家庭院,还须让主三分”,这话总是听得别扭,但并无诟病。
知子莫若父,这话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宁建华好似一听就知晓其父的话中深意,瞧他讪笑三声:“青城门这位小友,我宁某人一向嚣张跋扈惯了,口吐届时真言,而真言委实有些逆耳,你若是听不惯,我宁某人在这里就是无礼了。阁下若是心中有恨,又当宗主之面,不好发作,无妨,四宗齐聚之时,我等着你,届时你再好生找我讨教。”
满座唏嘘,这是赔礼?
宁建华一言之后,再是没了下文,直接无视了汤扛剑,他缓躺藤木椅上,又是一手提酒,一手提起葡萄,好事悠闲模样。
汤扛剑面色难看,一手提剑径直向宁佳华行去,身后却传来汤渐红一声轻唤:“扛剑,你去何处?”
汤扛剑怕汤渐红,打小就是,爹娘不怕,却是怕这手段出奇的汤渐红,曾有一日他惹怒了汤渐红,她直罚他清洗了七日的女修红肚兜,叫他这一生世都不敢再不惹怒汤渐红。
“姑姑!这...”汤扛剑有些为难。
宁建华瞧见,冷笑三声:“姑姑?换尿片么...”
汤扛剑面色铁青,手中一剑已是隐隐嗡鸣。
“扛剑,回来。我且问你,何为违心之人?”
汤扛剑不做声。
“违心之人常言违心之言,所谓违心之言多数是阿谀他人或是戏谑旁人。无论何种,都不可取。今日你算是见识到了,还望你可谨记在心头,不可学。你若是学了,便是家门不幸!怕是老婆都难娶唷。”
做戏,汤渐红这分明是在做戏,且做的极其高明,叫人捉不住慢点马脚,不仅将汤扛剑的丢人给一扫而尽,且全数扫还给了宁建华。
女子与女人的区别就在此处,眼下雨桐早是上前伸手将汤渐红给往回拖拽,口中轻声:“兄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水杉门宗主,汤渐满心满意的一笑,遂是摆手行在宁又牙身前,含笑一句:“我家妹妹,见外了。”
宁又牙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