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这人丢大发了。他们两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我在,你们还能这个样子。如果我不在呢?”秦默冷着一张脸,就像是要掉冰渣一样,看起来冷酷无情。
楼煦和岑潇身上绑着的绳子已经被舒棣和付宥谦解开了。虽然这两个人脸上都带着还没有褪去的笑意,但是着实是不带任何恶意的。
“我们知道了。”楼煦护着岑潇,“我们不应该这么大意,太轻敌了。放在平时,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平时?”秦默的脸上浮现出了名叫嘲讽的表情,“你们平时什么样子心里不清楚吗?”看着面前这两个人还是觉得自己平时表现很好的样子,秦默都快被他们气笑了,“还有脸提平时,真是…”秦默已经被气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说你们平时绝对不会这样?可以。”秦默端着一张冰山脸,“远了不说,就说近的。参加晚宴的时候,你们真的小心地检查过入口的东西?进门的时候真的注意过周边的环境?”秦默越说,这两个人越是抬不起头。他们,从来都没有做到过。
“空气中浮动着的香味你们认为是女人的香水味,可以;楼梯的扶手看起来很新实际上已经并不结实了你们连发现都没有发现,可以;对面楼上的狙击手你们察觉到了但是追踪不到理由是你们还不够强,可以…”秦默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他们平时做的事情,“所以呢?不够强可以,你们觉得自己不够强是理所应当?你们不够强为什么不让自己变强!你们不够强遇到对手的时候还好,毕竟对手还是我们自己人,但是遇到敌人呢?敌人还会给你机会吗?平时身边那种很小的危机都发现不了,如果脚下的楼梯松动了呢?你是不怕,你老婆不怕摔吗?摔下去那就是一尸两命你知不知道!”
楼煦和岑潇在下面老老实实地站着,被秦默训的狗血淋头,也不敢乱动。
舒棣和付宥谦早就已经很懂事地出去了,甚至还给他们带上了门。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懒得说你们。”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秦默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两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说了他们会改吗?不一定。那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感情浪费口水这么说他们呢?何必呢?
于是他对着这两个人摆了摆手。
站着听训的两个人听到秦默突如其来的逐客令,有些懵。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就像是兔子一样飞快地溜走了,连礼仪都不顾了。
让他们走的是秦默,看到他们真的走了失望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