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这话一出,连亚雯特工都没绷住,她很有素质地别过头遮住脸,没发出声音来。
李澳兹咧了咧嘴,看尼莫汀的眼神多少带点不可思议。
虽然他知道尼莫汀蠢,但尼莫汀能蠢到这个地步实在没谁了。
像诺米这个蔷薇军哪管那么多,当场拍着李澳兹的肩膀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你,你能再表演一下,再说一遍,哈哈啊,说一遍那个吗?”
尼莫汀干巴巴地说道:
“霜镀没有性别歧视。”
诺米笑疯了,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文明霜镀)我不,我不行啦!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玩的笑话。”
甚至尼莫汀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行当脱口秀艺人。
但话都说到这里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李澳兹先生,我想请您多考虑考虑家人,她们还需要过日子的。”
“关我什么事。”李澳兹诧异。
“……你的叛国行为现在还没有传出去,但这只是迟早的事情,可想而知,如果她们成为了‘叛国者的亲人’,就不能考公务员,寻找工作时候会被歧视,街坊邻里也会说三道四。”
“我姥爷是政治犯,有前科在,本来就考不了公务员,父亲失踪了,入职贷款都没还清,我母亲身体不好撑不了几年,我姐姐在首都读书,成天往家里要钱,妹妹跟精神小妹们混社会。”
李澳兹言语间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
“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怎么会拿家人威胁我?你凭什么人为我的女性亲属们没有自我劳动能力?女性一样是社会的生产者,她们不需要依赖男性,也根本不需要男性,家庭只是对女性的束缚!”
“霜镀是一个女性的国家,凭什么要男性遵守父系社会遗传下来的封建陋习?礼义廉耻,孝顺家庭,这些通通是用来迫害女性的糟粕,我怀疑你在歧视和压迫女性。”
李澳兹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把尼莫汀懵了。
霜镀作为一个共和国,做什么事情也是要讲究人权道义的,关键李澳兹这一番言论还真没错。
重视个性化和自我利益,将女性从家庭中解放出来——这本来就是霜镀政府的口号。
李澳兹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你作为法则四的人员,是为女性保护权益的暴力机关,此刻要招安他一个男性,无疑是说‘只要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