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提默儿来信之事,也不可胡言乱语。”
南宫战从来不敢违悖父亲的话,虽然疑惑,心里也着急父亲将话只说一半后就不说,但也恭敬的回应道:
“是……”
看完信后皱着眉头,才明白父亲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将信折叠起来藏在袖口。
虽然南宫傅没有让他跟着,但南宫哲也跟着南宫傅后面一起去见信阳王。
三人来到正堂,南宫傅见到信阳王已经在主座落座,上前几步只是躬身拜道:
“末将南宫傅拜见王爷。”
而南宫战和南宫哲则跪拜道:
“南宫战,南宫哲拜见王爷。”
信阳王刚看到主人南宫傅出来,赶紧起身,见南宫傅施礼,上前一步挽住南宫傅,笑着对南宫傅说道:
“大将军不必多礼,这不是在朝堂,朝堂之下随意些的好。”
信阳王接着绕过南宫傅挽起跪地的南宫战和南宫哲说道:
“二位贤侄赶紧起身,不必多礼。”
南宫战和南宫哲起身后谢过信阳王,退到一边。
南宫傅则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迎信阳王再次落座。
信阳王也不还礼,直接走向左边的主座重新坐下,南宫傅见信阳王落座后,自己也走到了右边主座落座。
落座后,南宫傅吩咐了下人奉茶,接着拱手向信阳王问道:
“不知王爷突然造访寒舍,所为何事。”
信阳王本来还想跟南宫傅寒暄几句,见南宫傅直接问来意,还微笑的脸渐渐变得肃穆,没有回答南宫傅的话,反而问道:
“将军可知默贤侄在月港城遇刺的事?”
南宫傅早已收到南宫默的来信,心里早已知晓,但听到信阳王这么一问,反而故意装作震惊的样子,蹭的一下从主座上站了起来,还表现出一脸担忧的模样说道:
“王爷你说什么,默儿在月港城遇刺,人可有大碍?”
信阳王看到南宫傅这幅表情,以为南宫傅真的不知道南宫默遇刺的事情,缓缓说道:
“将军放心,默侄儿暂无生命之虞,只是稍微受了点伤,需要调养几日。”
南宫傅听后假装稍微松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下,似自言自语,似对着信阳王说:
“无生命之虞就好。”
接着转头对信阳王说道:
“不知道世子可有受伤。”
信阳王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