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铜板,得让自己辛苦多少年才能存下十两银子。
舒雨见到陆有才奇怪的举动,轻声问道:
“叔父,您怎么了?”
陆有才回过神来,微微颤颤问道:
“丫头,你说这香囊里有十两银子?”
舒雨以为陆有才怀疑袋子里的银子不够数,赶紧解释道:
“叔父,您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怎么会诓您,银子都有官府标记,您称称看不就知道够不够两数了。”
陆有才赶紧摆摆手回道:
“不不不,丫头,你误会叔了,叔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叔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心里有些慌,再者说,你就不怕叔私吞了你这些银子。”
舒雨很是错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现在的百姓生活比较苦些,但不至于没见过十两银子吧!再者说,陆平川当时卖自己的时候,可是一下子卖了十几两,也没见过他是这种表情。
舒雨笑道:
“叔父,这点银子算什么呀!明天你来城里,我还要给你一百两呢!往后还会更多,只要你认真去帮我把这事情处理好,以后保证您天天都能见到这么多银子,还都是您的。”
陆有才欣喜若狂,笑着回道:
“呵呵……丫头,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不是叔父贪财,我也都为了咱陆家庄的百姓。”
舒雨笑而不语,看破没有说破,这世上哪真有几人自视清高,跟钱过不去,哪怕在这个社会,只不过是不懂怎么掀开这层遮羞布而已,一旦有了台阶下,在清高的人也会堕落。
舒雨见事情都谈完了,刚要起身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村长和陆有才说道:
“叔公,叔父,有件事情忘记和您们说了,我现在不叫陆双儿,我叫舒雨,明天叔父进城,别说错了话!”
村长显然不解,本想责备,但一想到舒雨的身份,硬生生将怒气压了下来,但还是开口说道:
“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爹有恨意,但咱也不能数典忘祖,你怎么连姓都改了呢?”
舒雨并不想解释太多,也解释不清楚,笑着回道:
“叔公,这事说来话长,与陆平川没有关系,总之往后我的名字就叫舒雨,但您放心,不管我改了什么名字,我还是咱陆家庄的人。”
陆有才怕自己的父亲在说下去,惹恼的舒雨,赶紧扯了扯村长的衣服,从中劝道:
“父亲,丫头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您就由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