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一次次麻醉中把钻人胯下当成习惯,那时候他也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其实也不难解决,只要杨兄有一个新的合法身份即可。”
陈于阶说道。
这也是杨信目前唯一选择。
根据这张通缉令想认出他仍旧不是那么容易,这又不是照片,无非大致描绘一下轮廓而已,至少杨信目前这打扮,只要不像之前一样,猖狂地跑到通缉令前围观,那么在大街上被认出的几率约等于无。但他没路引这才是最麻烦的,没路引本身不难解决,但如果他因为没有路引,被发现并送到官府,那么就极有可能会被辨认出来了。
“不如你跟我去湖广吧?我爷爷又递了请辞的奏折,他去年就想辞官回乡,只是陛下不准,这次要是陛下恩准就回乡养病,你跟我们回去,湖广没人认识你,你可以给我当护卫,我们汪家还是少不了你衣食无忧的。”
汪晚晴很期待地说道。
“你爷爷去年就请辞,那你今年不远数千里跑来做什么?”
杨信疑惑地说道。
“要你管!”
汪晚晴小脸一红说道。
“啊,他是让你来相亲的,你爷爷想在辞官回乡前,在京城给你找个豪门贵戚嫁了,快说说这些天见了那些公子了!”
杨信说道。
“不理你了!”
汪晚晴气鼓鼓地也走了。
“杨兄已经有所准备?”
陈于阶说道。
“黄英估计已经回乡,他们会在那里帮我弄一个新身份,过些日子就会送过来,只要我能保证在此之前无事即可,等他们办好之后,我再用新身份,估计除非再去葛沽,否则不会有人认出我的。”
杨信说道。
“这样最好,以后你尽量不要进出城门,通缉令不会发到咸宜坊,五城兵马司没那么喜欢多事,天津兵备道将通缉令送到刑部,刑部发到五城兵马司,后者贴上就算履行职责。但要说自己制作一批,分到各坊总甲手中,这样兴师动众大搞搜捕的事情,他们是肯定不会做的,当官的都不喜多事,这是天津的案子又不是京师的。”
陈于阶说道。
对于这一点杨信倒是确信。
他随即抛开了这个问题,而这时候他的工作基本上就算完成,而且这也已经是他在方家的第五天了,索性直接去向方希哲告辞,至于是否向万历进献,这个得由方从哲决定。杨信只负责做,其他的事也不是他该管的,以后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