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季听此一问,稍事迟疑,转身对众人道,“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来。”
说罢,很快随着那橙袍少年离去了。
“适才那人是谁?”汤小白开口问道。
“是金系的长肇啦。”南穗疑惑的小声嘀咕,“他们金系就没什么好人,风季师兄怎么会和金系的人扯上关系?”
“以偏,盖全,不可取。”景郁对着南穗摇了摇头。
南穗吐了吐舌头,“好啦,我不说就是。”
三人一路走回水系,此时已有一些弟子早起练功,见三人从外面回来,疑道,“这是昨日去了庙会不成?竟现在才回么?”
又见南穗怀中抱着两只蛮蛮鸟,纷纷好奇围凑上来观看。
好动的星川并不怕人,此时见到众弟子,口中不断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任由他们抚摸,还一脸享受的歪着头。
反观喜静的山月则全然是另一副模样,虽眼不能见,却能精准躲开所有弟子伸过来的手,身上蓝色羽毛竖起,正低低发出威胁的声音。
“有趣,这两只鸟明明是一对,性格竟差的如此大么?”弟子们见它俩如此,愈发来了想要逗弄的兴致。
其中一个弟子刚伸手试探着想摸一摸山月的羽翼,没成想冷不防被狠狠啄了一口,“啊”的叫了一声,忙吃痛的缩回手。
星川见状高声叫了几嗓,转而去啄山月的脑袋,似乎是想为那被啄了的弟子出气。
山月额上的蓝色细羽瞬时飘落了几根下来,纵使如此,它也不敢反抗,只有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缩回南穗怀中,呜呜发出低吟声,似乎是在诉苦。
众人见这对鸟如此有趣。忍不住一阵大笑,纷纷追问南穗是何处得来的。
南穗正愁没人问,当下来了兴致,立刻去繁就简说了一遍收灵兽的经历,最后摇头晃脑道,“然后我便与它们签订了契约,也算是为了救它们一命。”
众人听罢,皆一脸艳羡,纷纷感叹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气运。
“你们也见到了星川被关在笼中呀。”南穗摊手道,“若是你们先救下它,说不定此时与它们签订契约的就不是我啦。”
南穗看着众人懊恼的样子有些得意洋洋,全然忘记了一开始她也曾嚷着要向笼中丢花想讨个彩头。
眼看着日头渐渐升上去,此时立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景郁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提醒道,“你们,该去,学堂了。”
他入门十年,作为最早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