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亭已经不在那里了。
“没什么。”汤小白笑笑,很快将情绪掩盖。
……
……
福田和吉光回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
除去给旗亭带的药材外,还买了数不清的干果蜜饯及各种米面粮食,俨然一副要认真居家过日子的状态。
将买来的东西一股脑放下,福田忙问,“我老大呢?”
果然时刻不忘记自己老大。风季笑道,“可以去河边找找看。”
福田得了消息,拔腿就跑,迫不及待去寻人。他可还偷藏了好东西要给玄圭呢。
玄圭这会儿正坐在河边,百无聊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打水漂,隔老远就听见福田大吼大叫着喊自己了,权当没听见,闷头闷脑继续打水漂。
“老大我回来了。”福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挂着憨憨的笑,一屁股坐在玄圭身边,一脸游子归乡终于看见了老母亲的激动。
见玄圭兴致缺缺,福田心里暗自猜测大概是老大这几天太过想念自己所致,忙讨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香囊送到他眼前。
“给。”福田眼神晶亮。
玄圭奇怪看他,“干嘛给我香囊?”
福田神秘兮兮,“老大,你看见它有没有开心点?有没有很想哭。”
“我想将你揍到哭。”玄圭皮笑肉不笑,“拿走。”
福田闷闷哦一声,疑惑抓抓脑袋,“不应该啊,我看那女人看见香囊明明很开心。”
“什么女人?”玄圭随口问,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
福田便将自己在城里遇见的事当成趣闻讲给玄圭听。
说是有一女子丈夫去科举,一走三年没有音讯,那女子以为定是丈夫路上遇到了妖怪,多半凶多吉少,便也心如死灰,不抱幻想的一个人继续过日子。
没成想三年后那丈夫却回来了,还中了举人,骑着马身后跟着一群人吹吹打打,风风光光回来接自己发妻。
可怪的是,那妻子却闭门不出,非说自己丈夫已经死了,眼前这人定是妖怪变的,说什么也不肯相认。
那丈夫见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敲不开门,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破旧的早已磨了边的香囊,隔着门碎碎叨叨说了些酸言酸语,什么一直带在身上,一刻不敢忘之类的。
门内那妻子听了,当即大哭着开门扑了出来,满是感动。
福田说完,讪讪挠头,“我这不是寻思着,若是给你带个回来,说不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