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梅花酥,笑笑,在纸上写:“感觉没什么意思,不想去了。”
在揽天阁最上方有一方小窗,应是方便给人观景所做。我在小窗一角,看到一个身影类似于萧长风的身影,而他正与一位身姿绰约的姑娘凯凯而谈。看样子萧长风与那人很是熟悉,我在萧长风的脸上,看到了我鲜少看到的儿时的笑容。
在我与萧长风重逢的这段时日,其实也不能用时日计算,仔细算算哪儿有几天时间啊。每次在一块儿都是因为其他原因,没有一次是我和萧长风悄悄说说话在一起的。
“温执,你跟着萧长风几年了。”
“三年了。”温执说:“自老爷去世后,我便一直跟着主子。”
“那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我又写。
温执笑笑:“主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老板娘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我清楚吗?好像不清楚。
我啃了最后一个梅花酥,兀自笑着。
吃了萧长风给我拿的几副药材,傍晚的时候我就能说话了。亥时,萧长风才回,我没问他去做了什么他也对今天发生的事闭口不提。我们俩对着吃饭,无言中似乎隔着千山万水。
“明日我便去沙丘,你先回萧伯父那里,等我回来。”末了,萧长风说。
我呆了会儿,差点下意识问他去沙丘做什么。
他也没问我什么时候能说话,也许早就想到了。
“我也要去。”
“不行。”一如槊城水坝那样,萧长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
我没说话,低着头继续扒饭。
“你别想着偷偷跟着我,温执功夫不错,你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我咋舌,心想着这人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我的确准备着等萧长风先行离开后,自己再偷偷跟在后面,哪怕只是看一眼他的背影,确定他是安全都是好的。
“我可不想像槊城水坝那次,我性子急最受不得等。”我恶狠狠的吃了一大口米饭:“你要是出了事,我恐怕要成了寡妇了。”
萧长风停了碗筷,看着我的眼睛含着两分笑意:“我俩都未成亲,我若是死了,你也不会是寡妇。”
“我俩都定亲了,这和我们成亲有什么区别。”我索性也不吃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妻子,将来可是要共度一生的。”
萧长风笑意更浓说:“我既然是你的丈夫,哪儿有妻子盼着守寡的。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祝我早些